的。”

    侯佳昊上冒一个大写的问号，他指了指自己：“我？渣？”

    “啧啧啧。”宋林涵摇了摇，痛心地说：“把清睡了，另外找了个女朋友，还好意思说喜人家。”

    这回换侯佳昊吃惊了，他毫不掩饰地瞪大双，震惊地问：“你们知这事？”发现这么说有歧义，他又解释：“你们知我和清……”

    一旁的姜哲严终于开，他皱着眉说：“不然呢，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侯佳昊的大脑已经转不过弯来了，从小到大，他从没受过来自这两人的这么明显的敌意，他有些搞不清状况地说：“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还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 28 章

    来到燕京之后，杜清很少和千尚接，也不太关心网上的事，所以并不知自己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之前千尚的人对杜清有过不少猜测，但由于没有人拿得实料，所以话题的新鲜度也就日渐降低。

    杜清上楼之后认识了不少千尚员工，也受了一把他没有受过的“公司社”文化。他从没参加过这聚会，兴致倒也还不错，不过侯佳昊不想他和其他人接太多，所以基本上全程都让他跟在自己边。

    宴会行到后半，四个从小一起大的好友自然而然地坐来喝酒聊天，讲一些生活或是工作上无聊的琐碎小事。杜清的酒量一般，没多久脸上就泛起了红，神也有些迷离。

    姜哲严不知去哪儿风去了，宋林涵一个人喝酒也喝得起劲，侯佳昊代了梁晓梅几句，把杜清带回了房间。

    楼上的世界似乎与二人隔离开来，喧嚣浮躁的夜晚变得静谧而安详。

    侯佳昊替杜清解开领结，脱外，接着带他去卫生间洗漱。杜清虽然醉了，但并没有不省人事，反而变得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可，不禁让侯佳昊回想起了小时候给他找错钱的那个笨小孩儿。

    这样的杜清，侯佳昊至少十几年没有见过了。

    “你刚才就在赖。”杜清嘴里着牙刷，齿不清地说。

    “我怎么赖了？”侯佳昊的心里就好像有一个猫爪在挠似的，得他心里的。他把杜清的袖挽上去，以免沾。

    “涵哥生日，你都不喝，一也不给面。”

    “我喝了。”侯佳昊又解开杜清前的纽扣，免得他埋的时候不舒服。

    “那你怎么不醉。”杜清把嘴里的泡沫冲净，侯佳昊立拿过巾替他嘴。

    杜清竖起一指，是地说：“朋友过生，你不喝醉，你就是不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