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卫生间不远，意识到他是看到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才这样问，随即解释：“一楼的洗漱台很少用，多的东西是朋友的。”

    “这样。”姚宇轩若有所思地了，跟在姜哲严后走向客厅。“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姜哲严也不回地回答。

    “那有男朋友吗？”姚宇轩又问。这次姜哲严停了来，回过看他：“问这什么？”

    “我就是好奇。”姚宇轩走到姜哲严面前，“不知我有没有机会。”

    姜哲严眉一动，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走到沙发边坐，把iPad放到一边，拿起看到一半的小说，对姚宇轩说：“你就在这儿看吧。”

    对于姜哲严的无视，姚宇轩显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他在姜哲严旁坐，拿起iPad，视线停留在屏幕上，嘴里却在问：“喂，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姜哲严明知故问。

    “你知的。”姚宇轩抬起视线，侧过看向姜哲严。

    “你们都这样吗？”

    “哪样？”

    “这么不蓄。”

    姚宇轩笑了起来，问：“你喜蓄的？”

    “不。”姜哲严摇了摇，接着淡淡地扫了姚宇轩一：“我喜得好看的。”

    姚宇轩脸上的笑更了，他凑到边姜哲严边，压低声音问：“那我好看吗？”

    “你……还行吧。”

    姚宇轩满意地坐正，开始浏览手里的小说：“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什么事？”

    “我如果猜对了凶手。”

    “记着呢。”

    客厅里安静了来，姜哲严偶尔去倒，顺便也帮姚宇轩倒上。姚宇轩看得很认真，直到姜哲严的外卖送了过来，他才发现时间早就过了正午，他的肚也开始咕咕作响。

    “你这一本怎么写得这么压抑？”姚宇轩在别人家里，喝着人家的，吃着人家的，看着人家还未版的小说，嘴里还抱怨着。

    “换风格不行吗？”姜哲严表面不在意，但多少还是期待姚宇轩的评价。

    “凶手是那个旷工？”姚宇轩试探地问。

    “你现在是正式在猜了？”姜哲严停筷，颇为严肃地问。

    “你这一本风格变化太大，剧铺得太开，我觉得我应该有三次机会。”姚宇轩耍赖。

    姜哲严笑了，也没拒绝，只是说：“那第一次答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