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楚辞能屈能伸，用生命给他顺。

    于是鬼王满意了，他接过楚辞过来的佛牌，伸手一弹。

    “来，小鬼，给我指路。”

    佛牌上“嘤嘤嘤”地伸一手指，怯生生地指向右边。

    鬼王扭向右走，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己的天魂上药。

    “所以说，找对象的时候睛要亮，谁知关键时候自己找的人靠得住还是靠不住……”

    他走向拐角，卫生间，挑了个摄像照不见的角落，变化成一团无形的鬼气，连穿两堵墙，直接走了病房里，一路上和数名医生护士肩而过。

    大分人本没有察觉，只有一名着镜，三十来岁的男医生略带疑惑地抬，朝后看了一。

    理所当然地，他什么都没看见。

    于是男医生拍了拍，嘴翕动几，似乎在安抚自己前的东西。

    很快，他前袋的位置停止了发，医生拉起领，匆匆离去。

    鬼王靠在墙上，饶有兴味地旁观着这一幕，他手中的佛牌里再次伸一只小手，朝男医生指了一，空气中似乎响起“吼”的一声。

    “少龇牙咧嘴。”鬼王屈起指敲打了一佛牌，挠挠：“和他有关？”

    “呀！”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化为一黑影，悄无声息地跟在男医生后，整个人仿佛都化在医生的影里。

    “去看看。”

    ·

    与此同时，楚辞和沈晏坐在大厅中的休息椅上等待。

    闲着也是闲着，他从书包里掏没吃完的果糕，趁鬼王不在，挖了一勺给沈晏。

    “张嘴。”

    沈晏吃了沾满油的草莓，楚辞问：“怎么样？”

    “还不错。”

    又吃了一勺，沈晏朝鬼王消失的地方看了，“找男朋友要找靠得住的？”

    楚辞被他给逗笑了，他拿餐巾纸给沈晏了嘴角的油：“你别听鬼王胡说，我怀疑他的观还停留在小学三年级。”

    沈晏摇，想想自己被迫分幽一魂的时间。

    “最多一年级，不能再多。”

    “那就一年级吧。”楚辞就着刚刚喂天清哥哥的勺自己吃了油。

    也对。

    吃醋、霸又有奇妙的好胜心，这幼稚的恋方式，完全是不折不扣的小学生。

    “但我还喜和他在一起的。”楚辞承认：“不知为什么，这些事要是换个人，我肯定早就烦了。”

    沈晏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