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惊，接着缓过来慢声细语地说：“难你们刑警队现在闲的也开始理通事故了？”

    “是啊，你知的，警队给的福利一向好。”

    “是么！”

    ……

    暗汹涌，一场无形的较量就这么僵持着，两人都各怀心思。

    “这是您三位的咖啡，请慢用。”女服务员温柔甜的声音打破了双方的沉默。

    苏遇抬给了服务员一个谢谢，他很想知，为什么两个人每次见面都会闹僵。

    半晌过后……

    “12.10快到了。”胡志斌右手拇指慢慢着杯柄，转看向窗外，底藏不住的忧伤。

    何宸倾刚要去端咖啡的手停在了半空，像是受了电击一般定住了，缓缓才把手收回，重新靠回沙发坐垫，摸了烟叼着，火机几没有打着，随手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掷，无奈地朝胡志斌那边看去，似是在借火。

    胡志斌像是不愿意从刚刚沉的世界来一般，并不理会何宸。

    过了好一会，何宸都已经打算放弃了，却听见对面胡志斌低沉的声音：“我烟已经戒了。”

    “恩。”何宸了然，收回目光。

    “你知的，她说她不喜烟。”胡志斌说到她时，神中似乎又恢复了些闪动。

    他是谁？跟之前反复提到的那件事有关么？两个人吵架时因为他么？苏遇心想。

    何宸似是不想看到他一个人这么继续去，表淡然地说：“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胡志斌并没有理他，低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顾自地说着：“她说她不喜冬天，你说她怎么就偏偏生在了冬天呢？”

    何宸没有应声。

    “遗憾的是，她最后看见的也是冬天——”

    何宸霍然起：“够了，如果你想要继续怀念，那我就不打扰了。”

    “这就受不了了？”胡志斌戏谑地笑着，笑声很诡异地在大厅中震起伏，像是故意笑地这样浮夸。

    何宸没再犹豫，几步就迈了大厅，留来回摆晃的玻璃门。

    苏遇望着何宸离去的影，并没有追上去，有一直觉，他觉得胡志斌一秒能跟自己说说他们中的那个“他”，以及跟“他”有关的那件事。

    苏遇太想知了，他也太想介何宸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