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人一靠近，胡志斌就警惕地呵斥：“你们都给我！！是你们害死了林语，我的林语……”

    匆忙跑过来的几个医生在警队其他的人的帮助，合力将林语从何宸的手中夺走，胡志斌坐在地上，不住地哀嚎，他意识恍惚，人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

    何宸着重的呼赶到的时候，就见几个人围着胡志斌，扒开众人，急声问：“人呢？”

    胡志斌猛然起，一把揪住何宸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满怒火，恶狠狠说：“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为什么？恩？”

    听到死，何宸瞳孔缩，打击太大，人被胡志斌随意揪着。

    胡志斌血脉张：“她就应该替你去死？”

    警队的人拖拽着把胡志斌拉到一边，胡志斌奋力挣脱，拉扯中嘴里还在叫嚣着，“何宸，你说话啊！说话啊！”

    何宸木然定在原地，充满自责地沉声说：“放开他。”

    胡志斌立挣脱了众人的钳制，抡手上去就是一拳，何宸一动不动，胡志斌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何宸的脸上。

    从始至终，何宸没有还手，如果可以，他也想给自己几拳。

    打到胡志斌自己都没力气了，他朝着小师妹离去的方向，神空，没有一光……

    路华从沉重压抑的回忆里，收拾了心，缓缓说：“那之后，老胡就辞职了，中间虽然也有联系过，但明显觉关系疏远了不少。”

    苏遇把整件事串了起来，突然想起7年前在医院第一次见到何宸的场景，想必就是那次了——

    那天午，苏遇跟着家人办理院手续，排队的人太多，他一个人坐在门诊门的石凳上，在医院门形匆匆焦急的人群中，他一就看到了何宸。

    何宸侧对着他，用拳一遍遍地砸着面前的墙，血渍染上了一片，在周无的画面中显得更加目惊心。

    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他这是怎么了？

    不疼么？

    接着就看到他像是撒了气一般，缓缓蹲去，双手捂脸，双肩耸动。

    哭声不大，不知怎的，却声声撞了苏遇心里。

    这么好看个人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

    路华也是太久没有吐过心事，一旦张说了，就刹不住了，“还有一件事让我耿耿于怀。”

    苏遇静静等着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