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胡志斌冷哼：“你当然不懂，成就今天的我的人，是你。”胡志斌单手撑着床，仰天说，“我从来就是只一人，我也觉得不错，可你就不同，除了苏遇，还有很多重要的人。”

    何宸沉默不语。

    “对于我来说，只有一个人，只想把我的一切都给她。”

    何宸骂：“你就是个疯！没有人的能力，你连自己都活在无尽的毁灭之中。”

    胡志斌叹：“是啊，所以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地狱。”

    “你的格还是那么让人不舒服。”

    胡志斌急了，指着何宸说：“谁都可以说，只有你没有资格说我。你知么？我7年来从没有一天忘记过林语，她的笑，她的声音，她的眸……”

    “知。”

    “你知什么？你什么都不知！”过了会儿，他说：“也是，你确实知怎样立功，所以在案发现场，总是一脸理所应当，不把她的命放在里……你知么？林语跟我约好，那件案过去之后，就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们会恋，结婚，生孩……”——

    7年前，何宸在警局楼烟，隐约间听见女孩的声音从厕所传：

    “胡志斌你喜你的，又是偷偷给你买吃的，又是累活重活帮你抢着，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一个女孩问。

    另一个女孩反问：“你会因为有人对你好而上他么？”

    何宸听是林语的声音，这话说的有理，他之前看到过一句话，女孩如果心里没你，你什么都没用，到最后也就是同和动，不是。

    “如果成你这么漂亮的，我可能会挑一挑，我这样的，有个我的就不错了。”

    林语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喜就是喜了……”

    “不会吧？难你还喜何宸？上次你不是跟他告白过了么？他不是……那啥么？”

    过了一会儿，没有听见林语回答，但是女孩们的嬉笑和打闹声从里面传来——“好啊你，不老实，我就知你心里还喜着何宸！说吧，昨天梦是不是梦见他了，梦还傻笑，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