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照片走到书桌旁，打开扫描仪给葛却发过去。葛却那边有时差，过了一会儿才回话。

    葛却的声音从屏幕那边传过来，带着淡淡的疲倦。他问照片是什么时候拿到的，林筱回答是午两。然后葛却问杜绍河接着说了什么了什么。林筱回想了，有尴尬，低声向他详细地描述。

    “谢谢你，我知了。”葛却的声音更加疲倦。

    “葛先生，”林筱连忙，“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您一定要说呀。”

    葛却轻轻笑着：“不必了。我不想再把你们牵扯到这件事里来，好好保重。”

    那是林筱最后一次见到葛却。后来，葛却和杜绍河都失去了音讯。很一段时间后，他们才在国外有了消息，标题是疑似师徒关系修复。

    林筱无从查证，但看到这个标题，松了气。

    ——

    为一个敬职敬业的经纪人，万一恒在一年后确认了他们的关系，一边哭着说自己养的白菜被人了一边打电话给他安排日程。林筱谢谢他没用拱字。

    后来林筱不顾万一恒哭天抢地的挽留，辞职去开了一家猫咪咖啡厅，每天照顾猫主常常忘了陈临跃。后者一边恨地咬牙，一边为咖啡厅拍了许多的照片……

    ——

    仿佛从睡梦中醒来，里还残留着疲倦。林筱缓缓张开睛，映睛的是一片黑暗。他试着把手举到前。

    可以看见，自己好像在发光。

    林筱尝试着回忆，逐渐把记忆里的一幕幕想了起来：他和陈临跃在一起生活，两人一直相伴直到最后。眨了眨，他站起来四张望着寻找系统和陈临跃。

    一个白光倏地从前窜过，后面跟一个大的白光。林筱把目光黏在大的光上，就见它死死追着前面那个小光，忽上忽地围着自己绕圈。

    前边的小光团像发现了什么，忽然冲到林筱前。林筱不由得张开手接住它。本来气势汹汹的大光团在这一幕前生生停住，光芒一散，一个大的人影现在他面前。

    陈临跃皱眉，声音低沉生：“林筱，把它给我。”

    林筱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个什么况，扬一笑，：“等会儿。”

    总觉得不在这里告个别，这个过程就不完整。

    陈临跃黑了脸，但没再说什么。他是四片灵魂碎片的集合，而那个小光是第五片。当它刚现在这个空间的时候，他早已准备好，立刻冲上去吞噬，不料第五片一直在逃，害得他得面对现在这个况。

    林筱手上的光芒一散，陈·第五块碎片·临跃现了。他扭过看向集合，边带着一丝挑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