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着上去。

    这条绵的石阶，看磨损程度应该有些年了，就是不知是什么东西藏在混沌的肚里。

    林想了解陆离的目的，就：“你对这里很熟？”

    陆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林又问：“你常来？”

    陆离：“以前常来。”

    说着，他笑了，“你这是想打听我的事？直接问我好了，拐弯抹角多麻烦。”

    林：“......”

    你想多了......

    陆离挑眉一笑，“我知你想问我来这儿什么，顺便了解我什么时候能告诉你的线索，是吧。”

    被对方发现心小九九，林大佬面不改，很不要脸的了，“既然你知，那就告诉我啊。”

    陆离摇，“我是个生意人，肯定不让自己亏本的事，你想知这个，总得拿东西来换。”

    林脸变来变去，最终开：“昆仑西有兽焉，其状如犬，，四足，似罴而无爪，有目而不见，行不开，有两耳而不闻，有人知，有腹无五藏，有直而不旋，径过。人有德行而往抵之，有凶德则往依凭之。①”

    陆离微笑以对。

    林继续：“混沌者，表以暗，似一团黑气，类犬是早期说法，如今为了生存，它自然不会再以犬状在人间行走，所以只好换甲咯。”

    陆离专注的凝望他，让林怪不好意思的，尤其对方认真炙的目光落在他上，他不禁老脸一红。

    于是林咳嗽一声，：“你现在知混沌的来历了，那到你告诉我我想知的了，一换一，快说。”

    陆离翻脸不认，“我什么时候答应告诉你了。”

    见过泼无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林一瞪直。

    陆离停脚步，底闪过什么异样绪，他微微垂了，再睁开时，他轻了自己的脸侧，看着林，没有说话。

    林揣测的回看他，不明白他的意图。

    陆离：“你过来。”

    林警觉的看他，“嘛！”

    作者有话要说：

    ①中提到的混沌注解来自汉代地理书《神异经》西荒经记载

    陆离：一年总有三百六十五天，想调戏一某人

    林：戏你大爷

    陆离：又没说你，你急着认什么

    林：……

    第12章 人面树12（修）

    陆离：“你亲——”

    “去你大爷的！”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