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急得嘴歪斜住了医院，他的思维还算清楚，可齿却不清楚了，嘴里只会说两个字——完了，就像一个没有的复读机，还是那现故障之后返修失败的，毕竟他连‘完了’这俩字都说不清楚了。

    张一鸣临危上，结果险些被集团董事会里的那些人气成青少年血压。

    在风浪面前，大家想的都是明哲保，同舟共济共渡难关这八个字恍若一个天大的笑话。

    看着自己的亲爸变成这样，弟弟也变得一蹶不振，从不烟的张一鹤站在医院病房外了两包烟，一直到嗓哑到涩痛，他才将手里的烟抿熄，丢垃圾桶里。

    他必须找乔知予谈谈，哪怕明知可能几乎为零。

    可能

    给张一鹤那张名片的时候，乔知予心里就已经有了决断。

    二人或许还能普通朋友, 但要说复合, 那基本上已再无可能。

    故而张一鹤找到乔知予的时候, 乔知予心里淡定多了，她还给张一鹤了一杯咖啡, 加式。

    “你找我想聊什么？论文的事吗？”乔知予明知故问。

    张一鹤盯着乔知予看了半晌, “针对万商, 是因为我吗？”

    乔知予笑了，“你太估自己了。”

    “那是因为我妈吗？”

    乔知予挑眉, 她突然觉得这早已喝习惯的加式有苦, 找服务员要来了糖包，加了两份去，依旧觉得苦，钻心的苦。

    她索放咖啡杯, 问张一鹤，“我说不是，你信吗？”

    张一鹤一将那的咖啡全都吞去，拳攥着，“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

    “好,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