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仿佛提前预知到了冬梅老师有对象后，自己的家地位。

    两人生生又绕了一大圈。

    直到实在不能不告别。

    寇依端着椅，面无表地堵在门。哪知她冬梅老师一脸恍惚地提着礼，径直绕过她，了厨房。

    寇依：？？？

    什么作这是？

    半晌——

    “咦，小兔崽你今天没上班？你这什么表这是？”

    寇依端一副严肃脸，像中班主任查早恋那样，问：“什么况？老实代！”

    又看了一冬梅老师带回来的礼：“这果不便宜，哪个好心人送的？”

    冬梅瞬间惊慌，旋即冷静来。

    “什么什么况？”

    “果？就你馋。”

    “房间收拾了么你？在这杵着什么？”

    寇依：“转移话题没用。”

    冬梅老师拿起扫帚：“你有用么？”

    寇依就跑。

    门外。

    冬梅老师的故人——唐霈老先生还没离开。

    老式小区隔音效果约等于无，站在楼，仍然能到冬梅老师中气十足的怒吼。

    小夏，这脾气还和以前一样啊。

    记忆的河泛起涟漪，一瞬间，唐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夏天。

    年轻时候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

    真好。

    唐霈站在筒楼外面，静静地听着旧友的声音——如果不是他手机响的话，他还能听更久。

    “喂，寒舟？”

    这是一个来自外甥的电话。

    “对，我是唐霈。”

    “什么？他在派所？稍等，我上就来。”

    ·

    戚寒舟面无表地坐在派所的椅上。

    几个小时过去，他上的酒气散了个净，只是神还有些凝滞。

    自从他来之后，除了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律师之外，没再多说一句话。他的目光聚焦于虚空中的一，没有人知他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

    唐霈匆匆赶到。

    为了见夏冬梅，唐霈今日是用心打扮过的。无论是笔的大衣，还是腕上的表，都在无声地传达着有钱的讯息。

    和在他小夏面前的温柔绅士不同，唐霈此时沉着脸，颇有几分社会成功人士的派。

    “唐先生。”戚寒舟的私人律师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