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着自己忙起来，不让痛苦的过去萦绕在脑海中。

    “时至今日，我仍然还能想到她在我怀里哭的样。”

    郑莲华柔声说：“我怀胎十月将她生来，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

    那一刻，她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亲人这个称谓，不再是将她论件卖的父母，不是同行的伙伴寇建国，而是会全心全意依赖她的小东西。

    郑莲华捂着脸。

    舒颜愣了愣，伸手递纸巾过去。

    季铭锐双手错，愣愣地发呆。

    是的，他想起了那个温柔的、轻言细语给自己喂饭的保姆。

    那个中年的、时常神憔悴的，偶尔脸上会有伤的保姆。

    很一段时间里，这位保姆阿姨都是他依靠的港湾。

    季铭锐将保险柜里的那张张片放在桌上，推给了郑莲华。

    “是你和你妹妹。”

    季铭锐捂住脸颊，心中泛起一无力——他不知他的母亲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更不知母亲在什么时候卷其中。

    他只知，这一份礼，他并不想要。

    “是她。”郑莲华的手指挲着小姑娘被笔画叉的脸，仿佛想要通过这个方式，回忆起曾经的日。

    郑莲华的目光柔和的江里柔波，她低声说：“我祈求你，帮帮我，好吗？”

    季铭锐的心脏像是被扎了一，差从沙发上起来。

    “作为换，我可以从天澜退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支持你以后继承寇建国份额的权。”郑莲华开诚布公地摆条件。

    她托人办事，从来不是只讲怀画大饼的风格。

    季铭锐静默一息。

    他慢慢说：“保姆姓张，她老家就住在隔省。她……除了丈夫之外，还有一个侄。”

    “侄？”郑莲华蓦地坐直。

    她梳理过无数次保姆的人际关系，从来没有听说过对方还有一个侄！

    “嗯，是我小时候偶然间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说……”

    “可以从这个侄上查起。”

    断裂的线索重新有了展。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去隔省看看。”季铭锐说。

    郑莲华：“还有，你的舅舅们或许知什么。”

    季铭锐的手指一顿。

    就在这时候，他的微信响起来，是他舅舅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