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只要钱给够，他什么姿势都可以。

    挂了电话，可怜小杜收回即将迈办公室的步伐。

    加班，快乐加班。

    “咚咚咚。”

    戚格非从办公室门外探，同杜总助笑：“杜哥。”

    ·

    寇依被冬梅收缴了手机，一顿饭吃得滋味。当然，比她更加绝望的，是醉酒前吃了过期三明治的戚寒舟。

    他现在无论吃什么都觉是馊的。

    饭后，戚寒舟被唐教授叫去书房里谈话，寇依总算重新获得了手机的使用权。

    她拎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在客厅窗前找了个舒适的、能给手机充电的位置，打开手机，准备和黑大战三百回合。

    哪里知，打开微博，发现在半个小时前闹得风风火火的话题，消失了。

    搜榜没有，首页也没有。

    一切都好像是幻觉。

    度被人工撤掉了。

    寇依想了想，戳开小的聊天界面，直白地问：“兔牙给我钱了？”

    小仿佛就守在手机旁边，秒回：“们貌似想讨好新老板，但被余总否了，他说这样闹着有度……”

    “……”寇依仿佛能想象对方明的嘴脸。

    “你也不知是谁？”小好奇，“不是伯母？”

    寇依：“莲华不懂这些。”

    排除来，结果就只有一个。

    也不知戚寒舟又给微博贡献了多少钱，在钞能力的帮助，有关星城纠缠不休的消息全被删除了，任何关于寇依的tag都无法现。

    书房里。

    戚寒舟被审问地疲力尽，偏偏唐教授拿了学术的劲来聊八卦：“你们什么时候见的？之前就认识？”

    唐教授犹记得，当时他和小夏发展得好好的，当时就是因为戚寒舟这家伙现，寇依瞬间翻了脸。

    当时没想明白为什么，现在可都懂了。

    “就我喝酒那次见的。”戚寒舟烦恼地变换坐姿，“我们真不是男女朋友。”

    唐教授淡定地端起茶杯：“这话你去和你夏姨说。”

    戚寒舟一顿。

    “要么当追求者，要么是耍氓。你自己选。”

    选个啊。

    戚寒舟倏地站起，不打算再和唐教授行接来的无聊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