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已经懵掉了。

    他带着五分疑惑、三分好奇、两分无措，还有九十分的惯，条件反一样地汇报：“据我所知，将这菜作为招牌的有三家……”

    十分钟后，小杜茫然地看着他的老板正在和某著名酒店主厨讨教菜手艺。

    主厨边陪着经理，两人同样无措地回复着戚寒舟的提问。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另一边，在确保自己都领悟所有知识之后，戚寒舟礼貌地谢，并且仿佛不自觉地透：“是我女朋友喜吃这个……”

    小杜站在一旁，此刻心中已经忍不住呐喊：这句话是故意加的，绝对是故意加的！

    这个人在秀恩！

    在经理和大厨连声夸奖和祝福，戚寒舟关掉了视频，转过看了小杜，神中仿佛在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小杜：人事？

    等。

    在持续掉线后，小杜终于抓住了重：他老板，有女朋友了！

    他老板，为了女朋友洗手作羹汤！

    他老板，还在别人面前秀恩？？？

    很好很优秀。

    一瞬间想到了一可怕的可能，小杜颤抖着声音问：“……您搬的这件房？”

    戚寒舟抑制不住地一个微笑，矜持又笃定地“嗯”了一声，刻意地说：“我没地方住，她说要收留我。”

    收留？

    小杜麻木地心想，您用这个词可真是天秀啊。不知的还以为您全国上十几房产都被查封了呢。

    他可太难了。

    被狗粮，可太难了！

    “您女朋友真是个好人。”小杜听见自己呆呆地说。

    “是啊。”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老板不会和他尬聊的时候，却听戚寒舟继续矜持又骄傲地：“这是她自己买的房。”

    很骄傲，很自豪。

    可是您自己的十几房产也是自己买的啊！

    这期间到底了什么问题？

    小杜心的吐槽还没停，却听戚寒舟问他：“你的房贷还没还清吧？”

    “您准备给我涨工资？”虽然戚寒舟暂时离开了灵动科技，但小杜仍然拿着他私人发的薪，是一笔很可观的数字。

    “不，”戚寒舟自豪地说，“我女朋友的房是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