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是什么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阿祖搓着胳膊，“听得我一疙瘩。”

    “你懂这么多，竟然是人类。”景云又，“可你怎么领着我去昆仑虚？连我都没去过。”

    “放心，我有招。”不过卫桓有些奇怪，重明鸟的本家明明就在昆仑虚，和九凤本家很近，怎么这个小重明没去过昆仑反倒还迷路了呢。

    景云原本也发愁，他的结界穿越术不用了，要是再不赶去到山海，大门就要关上了，“那你真能带我去吗？”

    卫桓四指指天，“对天发誓。”

    “你疯了！”阿祖推了他一把，“你还真想去啊，这天都快黑了，你……你上去万一……”

    “天黑怕什么？妖又没有天黑就犯狂躁症的习惯。”卫桓笑着拍拍阿祖的肩，“再说我为了这条命也得去啊。去了，我还有活路，不去我就只能等死了。”

    怕也得去，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景云的手掌已经抵上墙，掌心开始扩散黄的光芒，他回过朝卫桓伸手。

    “那……那你万事小心！实在不行就找机会逃回来！我……我每天都会在这儿兜风的！”残留的夕把阿祖的脸照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傻气又真诚。

    在死胡同兜风？这家伙还怪可的。

    卫桓抓住景云的胳膊，回看了阿祖，脸上挂着朗的笑。

    “行啊，等我回来。”

    跟着景云穿过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但结界并不只有一层。他们来到了一个烟雾迷茫的地方，景云轻声，“我刚才就是在这里迷路了。”

    想也知，这层迷雾结界原本就是给闯昆仑虚的妖怪设的，卫桓自小生活在昆仑虚，偷溜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虽说现在变成人类，可偏巧碰上个同属的风系妖怪，法术都是相近的，本家还在昆仑，连老天爷都帮他回山海。

    “我帮你。”卫桓打量几，“你上带了什么重明一族的信吗？”

    景云摇摇。

    怎么这么可怜。卫桓耸耸肩，“行吧，翅膀呢，把翅膀变来。”

    “你怎么什么都知啊。”景云乖乖变翅膀，羽鲜亮橙黄，看起来怪晃的。卫桓揪了一羽，“我可是妖怪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