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未提异议，难不就是默许了吗？我决不允许你在此时反悔。”被他扯开手的明夜踉跄了，嘴角扯一个难堪的笑容来，“你既已穿上这红衣，就表示你……”

    “我从未答应过你，明夜。”楼泽冷漠截断她的话，“我早就拒绝过这段婚事了，而你选择视而不见。这红衣我是如何穿上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不过。”

    一个时辰前，他被明夜的人叫来。

    再醒来时，就着了这一红衣。

    “明夜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一脸惊异：你的意思是——我迫你与我成婚？”

    “是。”

    “楼泽，你无至极。”明夜忽而倔的挑眉，冷看着他，抬手指过去，“六界之，这偌大世间也只有我的上你，除了我，你还能选谁你的新娘。你既然不会上任何人，为何不能同我成婚，既已知我心思，又何必要在众神面前揭穿我，叫我难堪。”

    楼泽望着她的眸，淡淡陈述：“我只是不你。”

    “不，你不会上任何人。”明夜忽然一把掀了坠满落星繁的凤冠，眸光晃着，厉声指责：“像你这样的神，怜惜之又不曾有，又会上谁。”

    “明夜，你先冷静一，事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如曦走到明夜边，想要安抚她，反被她一手推开。

    “冷静？我不到。”明夜直视着楼泽，急不可耐的问他，“楼泽，我再问一次，你可愿娶我。”

    楼泽一双瞳波澜未起，敛去神，沉声：“不愿。”

    “既如此，我亦祝你此生此世——不得所！”得到回答后，明夜苍凉的扯角，忽然间背过，往一个方向跑去。

    那是……歼神崖的方向！

    如曦第一个反应过来，赶声：“不好，她要去歼神崖，快拦住她！”

    木神林商第一个动去追她，很快被后现的楼泽领先一步，抢在他前面。

    “明夜——！”如曦开喊住她，急忙看向站在边的楼泽，“哪怕无法与楼泽皆为夫妻，你依旧是七神之一，神界不可缺少的一分。”

    “太晚了——”明夜背对着歼神崖，瞳中蓄了泪，一红衣散了，徒留苍白之衣，双手揪着，“楼泽，若我去，因你而死。你可会后悔……可会，答应娶了我。”

    “从这里去，后悔的会是你。”楼泽面无表的看着她，声音染着透骨的寒意，落时又蛊人心魄。

    “是我错了你。”说完，明夜终一跃，从崖了上去。

    林商伸了手，没能拉住她。

    楼泽往前迈了一步，却又生生收住了手。

    生而为神，本就不是他们可以选择的。

    他上背负的，岂止单单明夜一人的。

    若他真的给神、仙甚至六界带来悲难和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