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好，无瑕尊者，还请回去吧。”

    “……”不对劲的觉更严重了，不过这回的不对劲，是因为曲英然恍惚间把柳明沧看成了他家那俩爹……

    其实柳明沧自己也知自己与平常不同，但这不同并非是异常的，他只是开心——自从上辈全家被杀，他就没再这么开心过了。就算这辈重生回来，他的家人已经得到保全，可他就是找不回曾经的快乐了。

    “那就好。那我回家了。”

    曲英然除了无奈，就只剩无奈了，只能用比较生的语气：“我如今更愿在人间游历，尝遍曾经未尝之事。”

    “真不跟我走？”偏偏柳明沧还在边上问。

    “不！有你在的承云门，才是真的承云门！”

    幻阵撤开，只见顾辞久和段少泊坐在院中的石桌边上，正嗑瓜吃。两人都面上带笑，看来刚才在谈什么有意思的时候，一担心都没有。

    “有一些，但无妨，我们离开便好。”

    曲英然这么笃定，柳明沧的委屈竟然也就一闪而逝了，他正问：“那我如今将这村落移走，是否打扰了你的修行？”

    虽然他一生信了正，但他并不确定，人间和修真界是否就真的变得更好了。因为，他曾经是，他知，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脆弱，人又有多善变。

    曲英然瞪了他一，柳明

    “那我把这些村民的记忆消掉！你们仍旧可以安住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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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英然眉一皱：“为正修士，你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该反悔，更何况还是要将人家的记忆消除掉？”

    “游历比回到承云门更重要吗？”

——二跟小黑、小白大概都没他这么切，虽然也有人家是狼不是狗的关系。

    在边的任何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善，还是虚伪。或者他只是在一段时间中的善，可当外界的况发生变化，他已经走向了恶。又或者，某些代价能够让一个善人愿意蒙住双，灭绝良知。

    他们俩偶（jing）尔（g）都会对着对方说这“哎呀~我错了~我一定会~”的固定句式，每次听到他们俩这样，曲英然都会睛不舒服，严重的时候还会胃疼。

    “……”至于这么委屈吗？这人真的是柳明沧吗？跟上辈见到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但柳明沧的委屈还不至于动摇曲英然，“对我所寻之来说，确实游历更加重要。”

    所有人都会变，他都不会变。所以在这个人边，柳明沧是近乎谄媚的。因为这份善，对他来说无比的重要。

    “掩尊者将承云门理得很好，比我在的时候还要好，没必要再让我回去了。”

    “你说的对，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会带他们走的，也不会扰到你。”柳明沧赶忙认错。

    “不不不，哪里够了呢？多亏尊者，才能有在的今日！”柳明沧笑得咧开了嘴，两辈都加上，要是有认识他的人在这，怕不是得吓。

    所有他认识的，知的，无论是人还是妖，只有一个人让他确切的明白，是用不会改变的正——曲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