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最后杀得力竭而死？

    “谢谢。”曲英然笑了笑。

    中秋之后，双黄医馆直接将治冻伤的一系列手法和方公开了去。之前以各各样原因消失的学徒们，有两个突然就又回来了——闹这么大的动静，谁都知顾辞久和段少泊不简单，或者他们背后有人了，可这回两个柿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那你是觉得大师父和二师父理得轻了？”

    曲英然觉得继续让他猜也是猜不中了：“我一直都没想到，凡间和底层修士都很需要大夫啊。我过去总以为，凡人的生活是很轻松的，毕竟我们把最危险的妖鬼怪都除掉了，凡人只要照他们的祖祖辈辈那样，农人田，工匠工，商人行商，大臣官员理他们，这样就足够了。可我想错了，凡人的生活非常非常的艰难，他们没有好的，没有好的大夫，不，大夫这个可以说是缺少药方，有些大夫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们缺少自保的手段。”

    双黄医馆也开了个摊，卖药茶，卖元宵，卖灯笼。天生了一张恶人脸吴大胆，跟举菜刀一样，举着支大勺，扯着破锣嗓吆喝：“都别挤！都别挤！”他是分元宵的，婴儿拳大的元宵，一勺两个。

    柳明沧的脑袋里有那么多的形容一个人的妙词汇，可最终柳明沧只能用最简单的“好”字来形容他，确实除了好，再没有另外的词字可以更恰当的形容他了。

    曲英然一气，满歉意的看着柳明沧：“对不起，我曾经以为你，是因为被带了邪路，如今我知，你，是因为事有因……”

    “等……”大师父的糖葫芦，那是寻常人能吃的吗？

    曲英然笑着摇了摇，果然听见柳明沧一声惨叫“都是二师父的？！”然后是可怜兮兮的耍赖声“大师父~二师父~就分我一呗~”，他的笑容更柔和了。

    医馆的元宵只有黑芝麻馅，但他家的元宵甜味适中，糯可。

    怪不得他了，而这个人却是永世无瑕。他只知看自己脚尖前的一，而这个人却总能由小见大。

    柳明沧忽然觉得周围了起来，尤其是脚底：“啊！大师父竟然了糖葫芦！我去给你拿！”

    有撒泼不愿意走的，直接让顾辞久拎着后脖颈给扔了去。剩来的三个学徒，本来就都是真心学医的，这日常里更加的踏实安稳了。

    “不，我……”柳明沧低，明明他是背光，可是曲英然的面容却让他觉得如此的光辉璀璨，让他自惭形秽。

    或许，这就是凡人所言家人的觉吧？真妙的觉啊……

    “不是你的错，你前世的疏漏，只是因为你的界太了，并且以为所有人都如你一般远无瑕。如今，你低来看着这个人间，再不会有比你更加……更加好的人了！”

    这一日正是正月十五元宵灯会，即便楚冉关此刻正是滴成冰的时候，但家家还都是提上灯笼，闹闹的赶赴灯会。

    眨间，双黄医馆已经开了十个年。

    在他边上，钱不二同样忙得一是汗，他抓着的是一个个竹筒：“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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