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女儿，而妻知这一切，并特意在家里的时候把女儿打扮得不适合她的年纪，因为她担心有一天自己轨的事会被丈夫知。”

    顾辞久咔咔两把甜筒彻底吃光：“我的血缘特殊，从小就能看到别人上的命运之线。我该厌恶他们，但并不，看见那些丑恶，我心里生的是好奇，好奇……到底是这些人是不正常的，还是那些好人是不正常的？或者只是那些好人还没在自己的生命力遇到那个让他们变得丑恶的契机？”

    西比尔也吃完了他的甜筒：“你想去那个契机？”

    “对呀。”顾辞久开心的笑了起来，“找一个大房，把一些好人，一些坏人都关在里边，让他们‘游戏’，那么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呢？只是想一想我就止不住的……兴奋！”

    西比尔抿嘴，他也想象了一，一电从尾椎直击他的后脑，他忍着才没有颤抖起来，但也闭了一睛，当他重新睁开，发现顾辞久已经凑近到了他的面前，只翘起一边的嘴角，对他笑着：“对吧？”

    “……想我你的同伙？”

    “如果早几年遇到你的话……不过你是个乖孩，你不会答应的。”

    西比尔，就顾辞久不认为他刚才的提问是反讽，他也不认为顾辞久现在的叙述是激将：“我的爸爸妈妈不会让我去那事的。”

    “是的，亲比刺激重要，更能让我们满足。所以如果是几年前我遇到你，我会杀了你父母，那样你就能陪我玩了。”顾辞久又笑了，嘴角弯曲的弧度夸张得吓人，红和白牙合在一起，好像是刚刚啃过血的怪。

    西比尔还是：“嗯，如果我父母死了，我也会去找你玩的，不过我得杀了夏尔。”

    “不，在那之前，我会杀了你。”

    “年纪比我大，不表示你比我。”

    “嗯，也有那个可能，所以要么是我死在夏尔前边，要么是我杀了你。”

    “就这么确定只有两个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