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夜夜难以安眠，汗如浆，焦虑恐慌，还时时看见幻觉，听见幻听？”

    “关你什么事？！”张墨的声音尖利。

    “这都是气的作用，你也见了那些昏迷在医院的，其实那些人都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意识都被囚禁在他们人生中最恐怖的噩梦里。在梦中，为气提供更多的燃料和养分，直到彻底崩溃，灵魂都会被气收，成为气的一分。”

    “……”恐惧终于让张墨稍微冷静了。

    “只不过你比他们天生对气有更多的抵抗力，从空间中散溢来的气也更稀薄，所以才只是让你因为脑里的负面思想变得有混焦躁而已。我不会带走你的玉佩，我能在气和灵气间转化，但量是有限度的。只有你带着玉佩才是最安全的。”

    “不行！什么安全！？你也说玉佩里的气它漏了！你把它封印了！毁了！怎么都好！赶从我边带走！”

    “我再给你一块玉佩，里边刻上法阵，你带在边，可以清除气，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能清除气有个用？！万一有一天老醒了，那我不还是只剩凉凉一条路！”张墨说话声嘶力竭，又手舞足蹈，他的神已经绷到了很危险的程度。

    “嘭。”一个很轻微的碰撞声响起，张默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的手磕碰到了桌或者椅把手上的声音，他还在嚷嚷着七八糟的话：“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凭什么这事让我这老百姓担着！你们践踏人权！”

    “嘭嘭！”碰撞声再次传来，且顾辞久和老张的视线竟然越过了他，看向他的后背。

    张墨有一阵很愤怒，对方竟然无视他，但……

    “嘭嘭嘭！咔！”碰撞的声音接连传来，还伴随着轻微的碎裂声，这回张墨清清楚楚的听见，这声音是从他背后传来的！

    张墨意识夹了双，还压抑自己想的冲动。

    “救、救命啊——！”他没敢回，直接向顾辞久的方向冲去，可两人之间还隔着个茶几，张墨又是四不勤，这一冲只是让他自己以极其难看的姿势，趴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