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格线。”

    “只是及格？”

    “不然呢？就这东西，你想让我给几分？也太次了吧。我是真心实意挑刺儿，不，我是真心实意提建议，当然了，你可以不听，这是你的自由。但表达是我的权利。”

    季南一次发现，骄纵的大小味如此挑剔。

    奈何时柠不在店，他没法把时柠的拿来让她尝试，微微蹙了蹙眉，季南又：“真有你说的那么差？”

    明珠：“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我觉得你不适合这个，或者，你需要一个嘴刻薄的人在边提提意见。”她补充。

    季南心生郁闷，一没听后半句的暗示。

    他胡拢净桌上的残骸：“行了，今天先到这里。不早了，我送你到门。”

    明珠得了胜似的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踩着愉的步伐踱到门，就听边那人问：“你保镖呢？怎么没见？”

    “哦，我来了这么多次了，没什么危险。就没带。”

    男人烦躁地啧了一声，回望一门厅，又看看华灯初上的街，：“算了，我送你吧。哪？”

    明珠收起得意的笑：“隔酒店，步行五分钟。”

    刨去之前季南刻意留的印象，他还是一个细腻的人。

    明珠暗暗观察着对方始终隔着两步走在靠路一侧，忍不住蹦跶着走到路牙上，没两步就又被人不动声地挤回步行。

    “哎，你对我什么印象？”

    季南闻声回望，像在思考。

    “……气，挑嘴，得理不饶人。”

    “啊，这么差啊。”明珠作惋惜状，语气却依旧轻松愉快，“那我不漂亮吗？”

    “……还行，漂亮。”

    “漂亮就行。”

    大小对这番拐着弯骗来的夸奖非常满意。

    短短五分钟的路程一晃就到，她站在酒店门的台阶上，保持着和对方海齐平，忽然转认真：“姓季的，我觉得你人还不错。不如个朋友？”

    “……？”

    “我说的意思是，咱俩先从朋友起。”

    “然后？”

    “然后？”明珠眨了眨，“你这人果然还是讨厌啊。我刚说个朋友，你就想着然后了？”

    “不是，突然说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