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件事已经信不疑，而且了充分准备。程亦州觉得，就算自己有八张嘴，也动摇不了他的执念，反而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为了博得他更多的关注而在装清。

    “还有，为了防止你的手机被人追踪，你不能主动联系我。”霍宁川掏自己的手机递给程亦州，“把你最常用的手机号输去，如果有需要，我会让人联系你。”

    程亦州把自己号码输去之后，将手机还给霍宁川：“那你的电话呢？”

    霍宁川看了那串手机号码，在联系人备注栏填上了“人”两个字，然后抬冷冷看着程亦州：“我刚才不是说了，你不能主动联系我，所以你不需要留我的电话。”

    好没地位的人啊……程亦州忍笑了：“懂了。”

    十分钟后，霍总才姗姗告诫完毕，放程亦州了休息室，临门，又来了个神加的双重警告：“刚才我说过的所有话，即刻生效，回去之后我会让人寄书面合同给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离林沫沫远儿。”

    “霍总，待会儿那场戏是我俩专场，我觉得我可能没办法离她很远，不然镜框不。”程亦州憋笑憋的脸酸。

    霍宁川脸凝重，思忖片刻后瞪了程亦州一：“尽量保持距离。”

    快走到摄影棚的时候，霍宁川突然又问：“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你直接问我是不是不就行了，什么叫你是我第几个男人？虽然意思是一样的，但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程亦州冲霍宁川故意了吧唧的眨眨，然后字正腔圆，一字一字：“第一个。”

    霍宁川显然有些惊讶：“你之前没跟别的男人睡过？”

    啥意思？我看起来像是那以卖|为生，四抱金主的人吗？程亦州努力保持微笑：“我们这靠实力吃饭的演员，不接私活儿。”

    霍宁川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终于没再往问。

    程亦州到棚里的时候，陆康成已经盯着光替走了好几遍位了，林沫沫那边也逐渐了状态，可以再次开拍了。

    “净场！”陆康成打了个手势，然后冲旁边的摄像人员说，“镜落还是切贺澜的背影，别记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