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赶着送死啊？疼！”

    “疼是因为你太。”

    “我太是你的福气！啊——疼疼疼！我们俩尺寸不，你特么轻！”

    “嘴放净儿。塌腰，我不去了。”

    ……

    一夜无眠。

    第二天午，程亦州才悠悠转醒，意识回笼瞬间，腰酸背痛的要散架，一掀被，上全是赫然的小红印，甚是醒目呐！

    程亦州捂着坐起来，兜脑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喃喃了句：“这特么憋了多久啊，差儿上人命！”

    “愣着嘛，清理一，起床吃饭了。”霍宁川穿着熨帖平整的黑衬衫，着金丝边镜，倚在门。

    程亦州了肩膀，翻床，一边赤条条往浴室走，一边笑问：“霍总，你对你别的人，也都这么卖力吗？”

    大霍总说过，他有很多人！手拉起手，大概能绕市中心广场一圈儿。

    “当然。”霍宁川皱了眉，不耐烦的转往客厅走。

    程亦州将信将疑的看了霍宁川一，浴室冲了个澡。

    来的时候，他只穿了一条，和一件正好盖住的大衬衫。

    霍宁川早上起来就把空调温度调了回去，比平时还一度，穿成这样，程亦州并不冷，而且他也不是致的大霍总，这非正式还带了儿||意味的场合，程亦州向来怎么随便怎么穿。

    见程亦州光来，霍宁川摆碗筷的手抖了一：“你呢？”

    “屋里呢，不想穿。”程亦州颠儿颠儿的坐到霍宁川边，看着那一桌大补的饭菜，笑问，“你的？”

    “别往脸上贴金，想吃我的饭，梦。”霍宁川冷冷瞟了他一，“酒店厨房的。”

    健又补肾的级营养餐，据说专治寒，真的假的不知，反正，谁吃谁是小白鼠。

    程亦州吃了块小排，见霍宁川一直不动筷，好奇：“你不吃？”

    霍宁川在看商业周刊：“中午起床吃过了。”

    “你起这么早？”程亦州有惊讶，昨晚折腾了一夜，你不累吗？

    霍宁川蔑然看了他一：“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虚。”

    经常锻炼，肌虽然没充气娃娃那么圆，但块块俱全的程亦州愣了：“我、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