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ktv唱歌，而且我门从来不罩，不墨镜，就是很普通的打扮。”

    霍宁川冷冷嘴：“你现在也是这样。”

    程亦州失笑：“怎么，嫌弃我？”

    霍宁川不屑：“还好吧。”

    程亦州弯笑了笑，继续：“可能是因为我平时打扮太普通了，从没被拍过，也没被认来过。但后来，有一次我参加完发布会，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我一个朋友因为抑郁症自杀住院了，我当时害怕的不行，衣服没来得及换，就过去了，然后几个狗仔也偷偷跟着我过去了，再往后，你应该能猜来了。”

    霍宁川皱眉：“你的朋友被拍了？”

    程亦州：“当天晚上就上了搜条，第二天，一群粉丝和狗仔打着关抑郁症的旗号跑到了医院……后面的细节不想说了。”

    程亦州了：“那件事还波及了我好几个别的朋友，给他们带来的困扰真的很……我完全没想到会这样。自那往后，我就明白一件事，我的光鲜亮丽对别人来说就是个□□，所以我不太希望我的好朋友跟我的工作有任何聚光灯的牵扯。”

    霍宁川幽幽看向他：“难怪我上次去LP找你的时候，你对我那么客气，不过……”

    霍宁川不太开心：“我对你来说，就只是好朋友？”

    “是啊。”程亦州有茫然，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应该说是建立在人关系上的好朋友。”

    霍宁川愠怒看着他，半天才憋一句：“程亦州，你没救了！挪一挪，你把我的都坐扁了！”

    ……

    说是回酒店睡觉，但到酒店之后，霍宁川睡了不到半小时，突然惊醒，把程亦州也从床上拉了起来。

    他饿了。

    大霍总不吃外卖，不吃不健康的零，不吃卫生许可证上评级不是A的饭馆，程亦州懒得找地方给他吃饭，直接去楼24小时便利店买了包挂面和一些菜，给他了碗面。

    吃不吃。

    大霍总吃惯了山珍海味，但还是很给面，小半锅面全吃完了，汤也喝了不少。

    吃完面，大霍总又主动包揽了洗碗洗锅的任务。

    看着那娴熟的架势，程亦州好奇：“你之前经常这些事吗？”

    霍宁川一边洗碗一边：“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吃不惯他们那儿的饭，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