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亦州还是如实：“没有。”

    原来一言不合卖东西的病这时候就有了，那照霍总这一言不合的频率，岂不是还跟收废品的厂达成了期合作关系？

    这是霍宁川第一次看鬼片儿，但确是他唯主义路的一个开始。

    霍宁川幽的神突然一丝激动：“连暗恋也没有？”

    三观被颠覆，心灵被摧残。

    程亦州一摊手，坦然：“我没有害怕的事。”

    霍宁川斩钉截铁：“不行。”

    “随便问问。”霍宁川目光移到程亦州脸上，有艰难的问，“你……那你最近有没有谈恋的想法？”

    “……”霍宁川脸瞬间了来，烦躁，“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霍宁川：“我小姑，就是那个喜咬衬衫的模特正在追求的对象。”

    虽然就吓了那么一次，可也就是那一次，在五岁的小霍总心里留了不可磨灭的影。

    当时，霍少艾特别喜搞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搜集了好几箱恐怖光碟，每晚都看。

    霍宁川冷冷：“你想多了，她只在吓人方面很优秀。”

    霍宁川皱眉，一本正经：“你四十，我就四十五了！”

    “我男神喜你小姑？！”程亦州略略惊讶后，旋即赞，“那你小姑一定很优秀！”

    程亦州失笑，恋都没谈，怎么又扯到结婚上了：“预计四十岁吧。”

    霍宁川沉默片刻后，嘴角突然勾了起来，兴奋里带了得意。

经常一个人在家，当时霍少艾刚念中，我爸妈就让她住过来陪我。”

    “等等，霍少艾是……”程亦州打断。

    霍宁川一脸不信：“真的？”

    大霍总昨天晚上就规划好了，今年年底结婚，为了不阻碍程亦州的事业发展，委屈一

    程亦州好奇：“那后来呢？”

    程亦州：“……”

    “……”程亦州眉搐了，这个问题不仅跃，味怎么也怪怪的。

    程亦州想都没想，就摇：“没有。”

    “那你呢，你最害怕什么？”霍宁川问。

    程亦州茫然：“为什么不行？”

    霍宁川冷哼一声，傲：“后来我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给卖了，卖给了收废品的，价格我到现在还记得，两分钱一斤。”

    他这个反应让程亦州有想笑：“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

    程亦州笑着冲霍宁川眨眨：“当然是真的。”

    程亦州摇：“没有。”

    霍宁川半信半疑，顿了顿，突然话题陡转：“你有没有史？”

    有一次，霍宁川半夜睡不着，去厨房拿喝，见霍少艾大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要提醒她去睡觉，目光一瞥，冷不防就瞧见电视屏幕的柜里弹了一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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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时期的霍少艾特别，知霍宁川怕鬼之后，就拿自己压箱底儿的，趁着月黑风夜人静，偷偷去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