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他们活儿比我好。”

    程亦州调笑：“你已经差成那样了，从他们里任意挑一个，大概率都比你好。”

    霍宁川沉默了一会儿，沉沉：“所以……我还需要征求一你的同意吗？”

    程亦州反问：“这难不是基本程吗？”

    霍宁川没说话。

    程亦州好发，正要找风机，突然被霍宁川从背后抱住。

    “你又想什么？”程亦州不解。

    “别动，我就问你几个问题。”霍宁川收手臂上的力，把抵在他肩上，垂着，淡淡，“程亦州，你觉得我好看吗？”

    程亦州失笑：“这什么破问题？”

    霍宁川皱眉：“认真回答，别闹。”

    程亦州被这句带着丝丝鼻音的“别闹”给刺激了一，心麻酥酥的。

    他沉默片刻后，：“好看。”

    霍宁川又问：“那我有钱吗？”

    程亦州：“有钱。”

    霍宁川：“那我材好吗？”

    程亦州：“很好。”

    霍宁川突然话锋一转：“既然你对我这么满意，那你愿意我男朋友吗？”

    “……”这自夸痕迹是不是有太严重了？

    程亦州没直接拒绝，也没直接接受，只是折了个中：“我觉得我需要一段时间考虑一。”

    这个答案跟霍宁川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愣了，良久才回过神：“你……不喜我吗？”

    程亦州如实：“不是不喜，是不那么喜，还没到确定关系的程度。”

    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霍宁川才哑哑：“我后天要去差，半个月才回来，等我回来你能考虑好吗？”

    霍宁川淡漠的语气里透着卑微，程亦州听得有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