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封禅》前期和后期的发挥平就现了断层。

    如果说前期是刚好达到他的要求，那后期简直堪称惊艳。

    而《寒》这戏的角诠释难度比《封禅》了不止一档，照程亦州在《封禅》后期的表现的话，完全没有问题，但如果他又是前期那状态，那就悬了。

    程亦州把修改分快速翻看了一遍，皱了眉，脸怪怪的，原本略是勾人的神此刻空的，空里又翻卷着无边的恐惧和孤独，好像完全换了个人。

    看见他这副状态，霍宁川当场就坐不住了，心揪疼揪疼的：“程程，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他就把手背贴上了程亦州的额。

    “没不舒服，别闹。”程亦州拂开霍宁川的手，脸瞬间恢复如常。

    陆康成嫌弃的看了霍宁川，有忐忑的问程亦州：“不行吗？”

    “啊？”程亦州愣了，旋即灿烂一笑，十分自信，“没问题的。”

    陆康成不解：“那你刚才怎么……”

    “刚才我试着代了角，”程亦州挑眉，“戏了而已。”

    陆康成恍然，难怪刚才突然那样。

    不过程亦州刚才那个神着实让陆康成惊到了，他合作的过的所有演员里，能在这么短时间戏，还能把角的神和气场诠释到这程度的不超过三个，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有几十年表演经历的老人。

    霍宁川不悦的看着程亦州：“次戏前能打个招呼吗？你知不知你自己刚才那个表有多吓人。”

    心疼死了。

    没等程亦州说话，陆康成就不耐烦：“戏都要跟你打招呼，你是他爸啊？”

    “你胡说八什么？”霍宁川较真的冲陆康成冷冷，“我是他男朋友。”

    陆康成失笑：“得了吧，还男朋友，就你那傲至死的臭脾气，未成年小公主似得，谁看的上你啊。”

    霍宁川眯细，冷然：“要跟你证明一吗？”

    陆康成顺就：“怎么证明？”

    一秒，霍宁川就单手搂着程亦州的腰，把他从椅上捞到了自己怀里，然后在程亦州鼻尖儿轻轻吻了一，冲陆康成挑眉傲：“这个证明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