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样的正经和较真。

    他喜安格斯，他有认真听自己的说的东西。

    他讨厌同龄人，因为他们太笨了。

    也讨厌大人，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很笨，总是不听自己说话。

    特别是当这个人是爸爸的时候，因为讨不讨厌都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因为那是他爸。

    “你懂得很多。”安格斯对着画面里的人比划了一自己的手掌，然后放书。

    可能他不适合这最简单的结印法。

    “当然。”托尼哼了一声，“我可是斯塔克。”

    “……现在，我知法是什么了。”大概就是以自或者特定质为媒介，取或者外界的能量，分解后再组成自己希望形成的能量对外表现或者作用的能力。

    但自己知的「法」形式其实只有两，人类还真是研究地很透呢……

    自己知的都不是那么全。

    “所以你说的小人鱼和巫婆易了是什么？”安格斯把图画书放到一边，学着史夫掐住托尼的肋，把人捧到床上，放到自己的一边。

    站起，脱。

    托尼怔怔看着他的动作：“你要什么？”

    安格斯歪：“你不是想要看尾嘛？”

    “啊，对！”托尼激动起来。

    蓝的鱼鳞闪着光逐渐遍布安格斯的双，间的隙缓慢的消失，黏合生成状的联结。托尼哇哦了一声，看的目不转睛。

    安格斯甩了甩尾，鱼尾比较大，稍微一动就把床上散的书拨到了地上。

    而且，他不敢用力。

    总觉得这床经不起自己一尾。

    “好漂亮——”托尼赞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鱼鳞。

    安格斯斜倚在床，鱼尾尖晃了晃，躲开了他的手。

    托尼几次没摸到，猛地扑上去抱住他的尾：“你真的是人鱼！！！”

    “不，”安格斯懒了，就没躲开他的扑腾，把发撩到后，低靠近，“记住了，我叫「壬」。”

    托尼一怔：“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