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俱到。另外，你也不可能杀死每个威胁你的人。有多大的能量，就会招致多大的灾难。”

    “你表现的越危险，确实，忌惮你的人会有，但是觊觎你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瑞雯想到了艾瑞克，语气里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忧伤。

    “我的课程，是让你学会更加巧妙地避免伤害，保护自己。”瑞雯手上他的，“你必须要认真起来。所以，安格斯，你到底是在畏惧什么？”

    安格斯拱起了嘴。

    瑞雯……

    “安格斯——”瑞雯努力板起脸。

    安格斯手抠了抠地面：“……我……”

    “什么？”

    “我讨厌疼。”

    “……”瑞雯……

    这还真的是个理由。

    “所以，你还是害怕疼的……”瑞雯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不，我不害怕疼。”安格斯调，“我只是讨厌疼。”

    “……”有什么区别？

    “疼会让我失去控制。”安格斯皱起脸，“很不舒服。”

    “安格斯，疼是肯定的。”瑞雯了他的脑袋，“当你觉得疼的时候，你就知自己对别人加诛的伤害是什么样的受。会畏惧，害怕冲突和伤害绝不是不好的事。”

    “对疼痛有着烈的知，会让你更加善良和温柔。”

    “但是我还是讨厌疼。”安格斯从地上站起来，“我去找汉克。”

    “……what？为什么？”难得能正经教导学生的瑞雯疑惑了。

    “瑞雯，这个课程我要停一段时间。”

    “……哈？”

    “哇喔——”汉克微微后仰到椅背上，看着面前的安格斯，说不话。

    安格斯伸展手臂，抬手重重砸在了他的桌上。

    「砰——哗啦——」

    汉克一弹，眉间几蓝的发。

    安格斯没事人一样舞了舞自己的胳膊：“你能到这样嘛？”

    汉克摸了摸自己被打小坑的工作台，看着地上七八糟洒了一地的各工；“……，到什么样？”

    “这样。”安格斯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鳞片，把手伸到汉克面前摊开，里面几片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