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家里。”

    “……”

    “昨天午托尼家里和那次在霍华德那里。”

    “所以，那次你从休息室里消失，以及昨天在霍华德那儿失踪，和昨晚突然去都是去了……未来？”

    安格斯了。

    “为什么你……”史夫吞了跟在后面的不告诉我几个词，冷静，史夫·罗杰斯，“你觉得我在忙自己的事，没必要和我说，还是别的什么？”

    “……”安格斯难得迟疑了。

    “请不要告诉我是因为觉得说话太麻烦。”史夫了自己的眉间，“不是这样，是不是？”

    “我不想告诉你。”安格斯微微趴到桌上，“我很生气。”

    “生我的气？”史夫坐了来，他觉得这事必须搞清楚。

    “你忘了我。”安格斯有些蔫，“没人记得我。你也不在意自己忘了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你不我了。”

    史夫微微张嘴，额了一声：“你确定你遇到的是未来的我？”

    虽然话说不，但是他不觉得自己四十年后就不安格斯了，起码现在不敢想象。

    “你百分百确定，你去的是未来的2016年嘛？”史夫迟疑，随后他看着安格斯的神，瞬间意识到了有些事比问清楚发生了什么更重要。

    伸手抓住了安格斯的手，史夫认真：“我发誓我不会忘记你的，只是四十年，我不会这样对你。”

    “我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从现在起以后的每一秒，我、……你都会在我心里。”

    安格斯眨了一睛。

    史夫……他突然就觉得这说法，安格斯说不定会理解成自己要把他心脏里……像是切开来，真的去的那。

    “我会一直你，过去是，现在是，太远的未来我不敢承诺，但是从现在起每秒钟的一秒我都可以保证。”史夫嗓有些，忍着说完了。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掌控自己脸温度的功能了。

    安格斯抬手在了他的脸上：“你好红。”

    “……我知。”

    “我会相信你的，史夫。”安格斯缩回了手，微微歪了脑袋。

    “……”史夫莫名就觉得作为发明了这一词的人类，他再一次输给了自称没有的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