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楚了事的原委后, 双方都表示了对对方的理解和抱歉。

    “应该是件好事。”

    “衣服。”汉克瞄了一地上的鱼，“以及一个能帮我给他穿衣服的帮手。”

    “加油。”查尔斯慢悠悠转着自己的椅离开了。

    “——这不好玩，查尔斯。”

    “看上去是的，”查尔斯看着汉克的脸，忍不住半弯角，“但是，我们总算是有途径能够科学地认识壬这个族了不是吗？”

 通过电话。

    “OK, 汉克, 听我说。据安格斯的描述，那只是一堆形似壬的，你完全可以把他当成一个仿真度百分之九十九的模型。

    汉克浑都一砧板上只能等宰的鱼一样的绪：“我只能说尽力，不要抱太大希望。”

    汉克……“great，你是教授，你说了算。”

    “汉克，如果让安格斯自己理，他会把她，他，扔海里喂鱼。”查尔斯决定暴力加码。

    嗯，这整个事件都很像是一个恶意的扭曲玩笑。

    以及, 不要看‘他’有，但是真的是个男鱼。”查尔斯觉得自己不再怎么增语气，这个话本听上去依旧像是在开玩笑。

    “她, 他、他并不拥有意识。”查尔斯及时改, 努力把表维持在公事公办的样。

    说起来，本来他只是一个装备师而已，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哪个地方, 所有杂七杂八的事, 像是这, 都砸了他的手里的？

    汉克缓慢地吐了一气，抬手了自己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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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安格斯，他说了什么，就会什么。”

    “我不是你的学生。”

    “OK，我去找瑞雯。”

    “我相信你，汉克，你一直是最的。”查尔斯表示了完全的支持。

    “对不起——”推了推自己的

    “教授，你说他是男鱼，为什么不脆就你自己来呢？”汉克幽幽。

    “所以，他就是随便把那个、扔给我了？”汉克嘴角搐。

    “把他看是需要我们帮助的病人吧，像是植人那。也许我们能明白他为什么拥有意识，万一哪天你就唤醒他了呢。”查尔斯拍了拍汉克的肩膀。

    “汉克，这个问题就和变后的的女会使用男厕是一个理。有些时候，尊重外表比直面事实更礼貌。”

    “那就是为什么会很奇怪！如果她有意识，起码我能征求她的同意！”汉克瞪起睛，他完全看穿了查尔斯正经脸一丝丝想看闹的意图。

    “……”

    “不, 我、我不能……研究她。”汉克无意识地摇, 有些抗拒，“那——那太奇怪了。”

    “但是我是你的赞助者，缺什么就让我知，我会准备好的。”查尔斯终于忍不住一个完全的笑容。

    汉克一个人被留在实验室看着那条扔在地上的壬，站了一会儿，妥协地叹了气，解了自己的实验用白大褂，别着脑袋盖住他，然后把鱼抱起来放到了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