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作为曾经壬的一员，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嘛？”

    “什么都没有，等着吧。”安格斯从自己的臂弯里拿那篇文章，“我很好奇人类普遍的反应是什么，也很好奇，都被捉走了两条，壬那里还是不是毫无动静。”

    安格斯笑的不算善意，甚至有儿邪气。

    “他们不是你的同族嘛？”汉克微微皱眉。

    变人现在基本就分为三派，相信缓慢地渗透能够改变变人的社会地位，以查尔斯为守的温和派；和以埃里克为首，定变人和普通人对立，采用武力才能生存去的激派，以及中间的中立派。

    但是就算是变人之间的龃龉能写厚厚一本，但是变人之间互帮互助，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站在同一战线确是默认的一件事。

    “相信我，我如果帮他们，他们不仅不会谢我，甚至还会觉得与我为伍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事。”安格斯把那篇文章一扔，脸微妙地冷，“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查尔斯之前就觉得安格斯在壬中间鱼缘好像不是很好的样。

    “说真的，在你们中间呆久了，我居然都忘了壬们都是什么玩意儿了。”安格斯龇了龇牙，“也许该谢那位洛斯。”

    查尔斯开始觉得自己可能对于壬有什么由安格斯导致的先为主的印象了。

    “我以为，壬都还友好的。”汉克迟疑。

    安格斯看了他一：“汉克，你的脑现在还被洛斯占着嘛？还记得，你们正式的第一面他了什么嘛？”

    “什么？”

    “他想杀了你，天才。”安格斯一掌糊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难不是因为过于焦虑自己所的环境的一自我保护反应嘛？”查尔斯皱眉。

    “查尔斯，不要随便相信一个壬。如果你控制不住，那就给自己一刀提醒自己。”安格斯玩笑一样随说了一句。

    查尔斯额了一一声：“……包括你吗？”

    “我？”安格斯一个微妙的表，“……我倒是希望你们能这么警惕我，但是，我不一样。”

    “我没有他们的本事。”

    “那迷惑人的觉嘛？”查尔斯比划了一。

    “大概。”安格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