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艰难是问：“这一世，你是不是成为了顾寒山？”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回了一趟家，加上双开，没能来得及更新，大结局会分为三章，近两天会更完结局，么么哒

    第76章 大结局中

    衍君叹了气，眸光居然有些温柔，轻声：“你既已知，何必再问？”

    左护法彻底坐着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实居然是这样？过，恨过，伤过，再，再恨，再伤，兜兜转转竟然还是这一个人。

    她痛苦的说：“既然如此，你当年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围杀灵素时为何不阻止？”

    衍君愣了愣，喃喃：“是啊，为何我当时没有阻止？若我转世的这个份，一开始就有记忆，是不是事便不会如此糟糕了？”

    “你是说，一开始你是没有记忆的，那是何时恢复的？围杀灵素之时？”左护法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若真是这样，那总算是有一件不那么糟糕的事，至少年少之时那人也曾真心待过她。

    “这件事，你别问了。”衍君有些痛苦的捂住了，之所以一定要复活灵素，一分是因为，而另一分，则是因为愧疚。

    他无法接受，自己竟也是害死最的人的刽手之一，当年灵素魂飞之时，顾寒山那个壳便将一切都想了起来，绝望之的他对着自己的发妻和老丈人了手。

    左护法见状明白了，颤抖着开：“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可曾真心待过我？”

    衍君闭了闭，怎么会没有？当年最开始提围杀灵素的计划他是不同意的，最后同意的原因则是，他想与左护法久久的厮守在一起，而想要永远在一起，必须成仙，因而他第一次了违背心之事，没想到却付了人生中最惨痛的代价。

    “我没有，但是他有。”必须没有，恢复了记忆的他，无法再左护法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左护法惨笑了一声，意料之中的结果，她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终于确认，年少时的痴心未曾错付，但这错付痴心的后半生谁来赔？

    苏木槿也有些愣，他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这对于左护法来说实在太过残酷。而此时他怀中的人的手指动了动，而他由于愣神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小虎见左护法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拳发抖，正上前个了断。

    衍君已经自行了，他的渐渐虚幻了起来，与此同时，有一缕光团从顾寒山脑海中飞，衍君脑海中，与衍君一起消散了，最后只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