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抠来的印记，再用力些恐怕就要血了。

    他却毫无知觉，抬看向陆修远的神里写满了茫然，苍白的脸没有一血，薄微张，像只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小动。

    本来陆修远憋了一肚火气，可是转瞧见褚漾这副模样，又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来了，他看着褚漾，最后叹一声。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拒绝我们，没人可以你你不想的事。”

    这么说完后，陆修远也不知哪搭错了，居然直接扣住了褚漾的手，他以为这样可以防止褚漾再次伤害自己，结果反应过来才发现他们的手势已经变成十指相扣。

    陆修远愣了愣，顿时有尴尬。

    他这么大，连他妈的手都没怎么牵过，更别说和其他人这样亲昵的十指相扣。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松开手时，忽然觉到褚漾轻轻了他的手，好像在回应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似的，他抬，正好闯褚漾那片纯净清明的目光中。

    褚漾已经没了刚才的张，弯着睛看他，脸上尽是激和坦然，他声音细细的说：“谢谢陆老师。”

    陆修远：“……”

    他松了气。

    看来只有他一个人想多了。

    可是同时，又有那么一说不清不明的绪在他心底漾，他竟然有失落——如果褚漾不这么坦就好了，如果褚漾别扭的回手就好了，如果褚漾也想了这么多就好了……

    这样信赖他的褚漾，让他觉得自己很多想法都那么的罪恶。

    陆修远想了很多七八糟的东西，然而他和褚漾的互动被医生看里，医生只觉自己在工作期间就被了一嘴的狗粮。

    吃得真饱。

    医生以拳抵，尴尬的咳嗽两声，打断了面前两个人的“眉来去”，她让褚漾先去等着，把陆修远留了来。

    “他的病不是很严重，至于说话结和反应迟钝应该是那场事故留来的后遗症。”医生说，“你带你对象去脑壳个检查吧。”

    听到对象这个词时，陆修远微愣一，不过他很快缓过神，问：“需要住院吗？”

    “暂时不需要，我们先吃药治疗，要是一段时间来还没有作用，再考虑其他方法，但是你要清楚，医生和药只是辅助而已，主要还是在于病人自己和病人边的人，你作为他的对象，恐怕要辛苦一了。”

    陆修远无奈：“我不是……”

    他想说他和褚漾不是那关系，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