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没有见怪，无奈：“随你吧，刚刚你场后有人开始打听你了，我以为你有什么原因，就没说弹琵琶的是哪个乐师，就这样吧，回我给你定一飘逸的衣服，你就在屏风后弹，增加神秘也好。”

    可惜那么大方的客人肯定不是天天都有，周意十分激新娘鬼，新娘鬼从小苦练，而他却白得一门可以吃饭的手艺，这可比柯幼那些打架都不太灵光的武学路实用多了。

    急促的节奏过去后，琵琶声骤然停，古筝声渐缓，最后渐渐趋近于无，琵琶一改明快，回味悠的一声之后，戛然而止。

    结果周意不但合奏没现，躲在屏风后面，到他独奏的时候，还是只见影不见人，弹奏完后董叔都找他了。

    周意上台后就躲在挡住后台的大屏风后，只在屏风上弹琵琶的影，其他乐师见状无语，以为他太张，怕上台，也就没他。

    任凌准时等在门接人时，周意的脸红扑扑的，兴奋的和他说起今晚的事，任凌跟在一边，也觉得心跟着周意飞扬。

    助理回答他，“不是刚投诉过他，还要听他表演？”

    “完了？”甘霖停笔，有失望，刚抓住觉，“那琵琶师今天还有其他表演吗？”

    “绝对不是我投诉的那个草包，这个弹曲的意境太厉害了，把我都带去了。”甘霖推开包厢窗，从上往看一楼台的演奏台，屏风前的乐师都还没退场，唯独没有弹琵琶的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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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上台前？”

    这首曲甘霖以前并不是没有听过，却没有听过能把这首曲弹如此明快觉的，鼓加了循环渐的节奏，明明是古典乐曲，却有一和行音乐的相似的觉。

节奏一层层散开，停顿，圆转，再散开，节奏让人停不来，就想随着这飞扬的绪一直走去。

    “我那个，太张了，如果上了前台，可能弹不了。”周意小心看了董叔一，不想再被人不小心录去，这次他可没化妆穿甲。

    作为乐师的工作比服务生更轻松，众多乐师表演，合奏大约是一个小时一次，周意一晚上除了合奏之外，只上□□奏了两首曲，就到了班时间。

    “不在台前，反而在屏风后面演奏，有意思，还怕被偷拍上微博名么。”甘霖笑了笑，叫来助理吩咐了几声。

    “那里有个人影。”助理指给甘霖看，果然见屏风后面还侧坐着一个怀抱琵琶的人。

    周意恬着脸打开红包，厚的，里面全是红的，贫穷限制了周意的想象力，只觉得这些人好无聊好大方，随手打赏就是两千多，如果天天这样，那他买房可有盼了，不求在大城市买个厕所，在f市这十八线城市买个经济适用房就行。

    ......

    班时董叔把他叫来，给他一个红包，说：“这是今天你收到的打赏，真是奇了怪了，那个14号客人从来都只投诉，也会给你打赏。”

    如果这觉加行乐的话，是不是也可行？甘霖心中冒这一念，然后就急不可耐的纸笔，在空白的一页写写画画。

    乐师不需要熬到那么晚班，只要上一个时间段就可以走了，比较自由，周意完全可以自己直接坐公回家，这样不会遇到那群等着他的鬼，任凌却不肯，持每天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