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了。面颊通红：“不要了，你也不嫌脏……”

    他声音甚是温和，像是有无数纵容和溺，让黄素心底仿佛火烧似的焦灼痛楚缓解了许多，仿佛涌了一片。

    “哥，只亲这些我还不够，我要遍你的全。”黄素目光凝视着他半晌，随即吻住了他的，彼此濡的柔发轻微的声，靡的气息蔓延了整个房间，就连空气也似乎带着意。

    黄所有的理智瞬间击溃，他脑几乎是一片空白，许多在他边几乎快要问的问题都消散得一二净。

    他想问黄素，明明有了橙琅，为什么还要来找他，想问黄素对自己究竟是怎样想的……

    可是这些话，能缓一时就是一时，知得太多，只会加这偷的罪恶。

    两人之间会发展到这一步，除了黄素的无知冲动外，当然还有他存了私心的拖延和逃避。

    黄素觉哥哥不再维护兄的威严，浑虚地靠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心生喜悦，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这是……”

    藏蓝的床单上放着琥珀的蜡玉势，就是瞎也能看得到。黄素自然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看向黄。

    黄面上通红，若无其事地解释：“晚上无聊，消遣一。”

    黄素沉默许久，才：“和那个番人一起消遣？”

    黄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对黄素说过自己生的事，不由面上一。没想到这次黄素提及这一时，居然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在往常，黄素早就扑了过来，缠着他问是不是又搞七捻三。

    大约是……黄素本就不在意了吧。

    这固然是有黄素成熟了的原因，但毕竟是自私的，可见在他心中，还是将自己当哥哥。

    黄有些心灰意冷，脸上却是半也不显，反而嘿嘿一笑：“难你以为你哥我还会在船上开无遮大会，将所有的船夫召集在一起，一个个地睡过去吗？”

    即便是主动的一方，恐怕也没谁敢和黄比无耻。黄素放了他，一声不吭。

    第十六章

    此时黄衣裳半解，袒腹，连都被黄素扯到了大，昂扬的。黄素的衣裳还是好好地穿着，只是上被撑起了一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