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觉到微凉，意识地并拢双，这才睁开睛。

    发现是黄素在用巾给他拭，放心来。半仍然十分酸，他便不愿动弹，躺着让黄素给他洗。看着弟弟垂眉顺的小媳妇样，哪有半分在床上时如狼似虎的狠劲，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但少有享受到弟弟的伺候，他心中到底是有些兴的。

    黄素看他醒转，大为喜：“哥哥，你醒了？”将帕放到盆中洗净，他拿了净的衣裳要给黄换上，被黄制止了。

    “又洗澡又洗衣服的，哪里来这么多清给你浪费？”清朗的嗓音带着事后的低哑气息，令人怦然心动。

    “被邱梦痕这么一闹，哥哥都不能好好沐浴，趁这个机会好好洗洗也是理所应当。我问过了，再过两日就到吕宋，到时可以补充淡。他们渴的话就多忍忍吧。”黄素淡然说。

    “手们没喝，就要怪在我这个船主上了。”黄不由苦笑。

    “他们说是最后半缸了，不许我再取，我只好说服他们。”

    “你怎么说服的，用你的剑吗？”

    黄素嘿嘿一笑：“哥哥果然是我肚里的蛔虫。”

    黄叹了一气。这还用怎么想，依黄素直来直去的，的确会是这样。

    闹这么大，所有人都知他用了，用在何实在是不言而喻。他甚至不敢再门面对那群神怪异的手，但快要到目的地，船主闭门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对了，哥哥，我猜他们多半是认我们的区别了，我明明穿你的衣裳，他们都知是我。你有什么办法把我的成和你一样的不？”

    “没有。”

    单变双容易，双变单这怎么？难用黄胶把黏住？只怕一不小心得睁不开。

    “我不信，哥哥一定想得办法的。”

    黄被他缠得有些恼了：“我就是想得办法也不能告诉你。”

    黄素将他扶起，为他披了衣裳，系好衣带，让他靠坐在床，只觉得穿着中衣的兄颇有柔弱的气息，忍不住一手支在膝盖上，看了半晌才：“哥哥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单多好看。”

    “……我饿了。”

    黄素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厨房拿饭菜，哥哥等我。”

    此时已到夜，黄虽然腹中饥饿，却也不是那么难忍，想着接来的两天要闭门不，黄心中说不的苦闷，只想门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