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八载了。”

    “痛快是痛快，可惜银带不来。”黄素有些遗憾。

    “银我们可以自己赚，别在意这几个钱。”他看了黄素怀中一，笑，“何况，你刚才也没有空手而归。”

    黄素不由得莞尔一笑，摸了摸怀中那几枚足有百两重的金锭：“回中原后，我们可以好好吃几顿啦。”

    黄笑：“这次只是给他一个教训，以后不快活，我们再想办法整治他。”

    黄素了，忽地想起一事，“哥哥，你怎么会知今天会雨？”

    这场谋划是黄预先好了的，再由黄素施为。黄素先前没有多想，如今被淋了雨，才忽然想起来。

    他原是扶着黄，发现黄浑僵了一，才若无其事地：“我夜观天象，所以知今日有雨。”

    他登时疑心大起：“黄，你又骗我！”他亲撒时唤“哥哥”，要吵架质问时翻脸叫他名字，其实两人年纪相若，唤名字也不打，黄却觉颇为疼，黄素是越来越不好糊了。

    他被黄素纠缠不过，而且以后相的时间一，早晚会被黄素发现，只好说了实：“快到雨天时，我的便会有些酸疼，比观星还准的，也因此避过了几次大风浪……”

    “是我害的……”黄素声音发颤，弯腰便去摸索他曾经受过火铳伤的地方，“是不是很疼？”

    他蹲，伞便遮不住了，风雨打在他上，脸上不知是泪是雨。

    黄走近他一步，笑着将他扶起来：“不碍事，这不是因祸得福吗？”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我宁可一辈不要知明天不雨！”黄素大声。附近的船工们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黄甚是尴尬：“雨越来越大了，我们回船舱避一避吧。”

    黄素也不说话，忽然将他地抱在怀里。

    几乎勒得黄要窒息的力气，让他一惊，伞从手中掉落在地。

    黄素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将他横抱了起来，大步往船舱而行。

    他痛恨自己当日为何勉自己心狠，明明心知黄不可能对自己无，却还要相信他愤激时所说的“真话”，对他的伤完全不顾，连伤药也没有用好些的。

    会留隐伤，也只是因为脉没有好，更有可能是还有残余的铁砂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