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别说了！你是听不懂人话？许太太夸你是看在你舅母的面上。退一万步说，你她侄儿可以，她儿就不行。”

    “为什么？”

    这问题无解，就像钱二姑自己就说过，人都有喜好。许承则喜唐瑶不喜钱玉嫃，他娘跟他相反，这没什么奇怪。事成不了只怪许承则力量太小，反抗不了家里。

    女儿都这样了，钱二姑狠不心骂她，只得慢慢开导。

    同样在为女儿终大事劳的乔氏这时候也得到个好消息，大嫂告诉她，赵姑爷以前教过一个学生，听说有宋玉之貌，还不光模样好，人家天资聪颖品洁。最早是在赵姑爷办的私塾学习，中了秀才之后就拜官学，在官学也是甲字班的，才十分众，这人还不到双十的岁数，就要场应乡试了……

    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优秀。

    乔氏想想不对啊：“照你说的，还得到我们嫃嫃？”

    “话不是这么说，他是好看，也有才，可这不是还没中举？说破天就是个秀才，普通人见过的秀才少，咱们见过的还少了？这人家里也不是太好，姓是大姓，族里也有能耐人，但他爹没本事。”

    那就赌他一手前程？

    乔氏听着都要打退堂鼓了，赌前程风险太大，不如个门当对的，哪怕女婿本人不十分，也有供其挥霍的家底。这个天资卓绝的秀才要是能考中举人，能当官，那是大赚。万一呢？万一他缺运，或者不像大家以为的那么优秀，那女儿嫁过去不是受罪？

    “我再看看……”

    曹氏就知她会这样：“我刚听说的时候跟你一个反应，她大姑告诉我这人真可以考虑，赵姑爷教他的时候就说没见过这样会读书的人，他是那块材料，也沉得住气，机会到了肯定能扶摇直上一飞冲天。”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要问我，我哪知？她大姑是这么说，还可惜她没生个女儿，不然哪会介绍给别家？她就扑上去了。”

    乔氏差就给他否了，听了这话又有些动摇：“我想看看人。”

    曹氏一抚掌：“这还不简单？就拜托赵姑爷安排一，让他去东升茶楼跟以前的学生吃碗茶，你跟嫃嫃去金银首饰店看看，顺便就过去了。”

    曹氏会这么提议是因为东升茶楼是钱炳坤开的。钱炳坤茶叶买卖，就在自家茶叶铺对面开了间茶楼，一来有个打发时间的去，遇到要谈事也可以把人往那带。

    那是自家的茶楼，东家太太跟小路过去瞅瞅理所应当，赵姑爷把人请到那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