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议论，恩义侯夫人知，她听说以后才会想到也去讨个兜兜儿来，可这话想也知说来钱玉嫃不会痛快，她有事相求哪会提呢？

    太后不怕得罪谁的，她听得稀里糊涂就想问一问，说了个大概钱玉嫃立刻想明白了。

    她个气鼓鼓的表。

    “怎么就气上了？”

    “那是六七月份的事，越王妃让她跟前的丁嬷嬷上我们燕王府来，她说因为之前那事，越王妃这胎怀得很不稳当，想着我怀明姝的时候非常顺利，生来养得也好，想问我讨个明姝用过的件，讨个彩。皇祖母您说我还能不给？我若不给，外又该说我小气。现在越王妃生了女儿怪是那兜儿招来的？她怪得着吗？”

    太后拍拍她手：“依这说法是贤妃不讲理，别气了，回她来寿康请安我替你说说。”

    “算了吧，要不外又该说您偏心，皇祖母偏疼我们够多了。”

    太后不以为意：“哀家就是偏心，谁不满意让他来宁寿说……这人呐，想要得到什么先得付。他们没事都不过来，遇上麻烦才来恳求哀家，哀家凭什么疼他？还是洲洲好，都被兵营里了，回来一天还想着几个时辰一趟，月月都来两回。对了，他说没说从哪天起休息？总不是还得在兵营待到年末最后两天？”

    “这个真不知，我也盼着他多歇几日，兵营里太苦。”

    “他几时回来你不知，总能告诉哀家打算啥时候带明姝里来？再有一个多月都要满岁了，哀家还没见着人，想起来就挠心。”

    这时候孩太容易夭折，至少富贵人家的娃小时候不会往外抱，三岁以后才府门的遍地都是，明姝没满岁呢。

    可既然太后问了，话总得给，钱玉嫃说京里边冬天太冷，不方便抱着门，要不开天一和就带她？

    “那除夕你们不来陪哀家过？去年你就没来，哀家给你记着。”

    钱玉嫃愁啊。

    看她纠结成那样，太后不为难她了，她本来也不忍心让自家曾孙女挨着冻里来，故意提起还不是为了跟孙媳妇提要求。太后表示可以允许他俩就在王府守岁，作为换，天起来之后要让明姝在宁寿多待几天。

    说实话，哪个当娘的都不放心女儿离开自己几天。

    换个角度想想，太后是真稀罕才会这么说，换个人你想她还未必同意。再说太后娘娘在里好几十年，只要她想，能罩不住人？

    拐过这个弯，钱玉嫃：“我倒不担心别的，只怕她闹得您心里厌烦。”

    “哀家早听说过，明姝乖得很，又不认生，从生来就没几时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