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又沾了沾，在桌上写：“我到敛血山庄的时候，他们不在，我赶去莆田寨，他们已经不知所踪，连莆田寨都被官府查封了。”

    寒风簌簌的刮， 卷的树枝咯吱吱作响， 黑夜里总有些突兀的声响传来， 或许是野猫野狗踩断了冰棱，或许是积雪压断了脆枝，也或许是别的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刘大娘问。

    “啊啊。”黑衣人嗓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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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有些丧气，生生挨了刘大娘一掌，不吭声了，他也知自己犯了大错了，这一掌是小，说不定到了上连命都没有了。

    哑迷茫的摇了摇。

    雪地上留一串串未被冻僵的脚印，风一过， 原本的痕迹便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任谁也不知，这条路谁走过。

    刘大娘屏息凝神，小声问：“谁？”

    刘大娘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得松了一气，将手中的匕首扔， 仔仔细细将衣服穿好。

    守卫森严的汴州城此刻已经没了黑暗，只有打更的更夫和巡逻的卫兵手里还提着灯笼， 幽暗的黄光一突一突，仿佛在刮中随时都会熄灭，他们严丝合的捂住了鼻， 还是能觉到雪粒拍打在睛上， 刮的人骨生疼。

    哑看了她一，又继续写：“黄粱老，魏云。”

    “你什么？”刘大娘心中有不祥的预，只觉得右突突直，她有些急，恨不得让面前的哑一气把所有的事都说来。

    刘大娘有些急了，她用手狠狠的拍了哑一掌，愤怒的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兵小卒也就算了，单单是两个，他们一看事态不好一定眯起来了，说不定找都找不到，留永远都是祸害！”

    哑手的力很重，恨不得将桌桶几个来，桌着地砖发吱吱的刺耳的响声。

    可哑就是哑，哑还是用茶壶倒了一杯隔夜的凉茶，然后用手指沾着杯中的茶，在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我办砸了，有两个漏网之鱼。”

    “都这么晚了，你来什么？”她走床，摸到了桌，用火折燃一蜡烛，星的火光由小到大，明黄的光照亮了来人的脸。

    来人是个老年人，脸上带着刻的褶皱，弯曲的纹路像是游蛇一般爬满了他的脸，他的手心带着厚重的茧，就连背也微微有些驼，他的一双睛微微发着浑浊的黄，凝视着刘大娘。

    作者有话要说：　　蒋一白：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选择不跟皇上巡。

    卖煎饼的刘大娘从床前摸起褂，又从枕底了一把匕首， 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床上，像是罗刹鬼一般等着来人推门而。

    哑再次摇了摇。

    黑衣人小心的推开城东柳芳圆煎饼铺的房门， 向四周看看， 发现没有巡逻的卫兵，这才将门合上， 急匆匆的往院里跑。

    刘大娘拍了拍自己的脯，冷静：“这件事还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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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49 每天都想和霖王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官兵巡逻的声音，刘大娘赶用遮住烛光，两个人齐齐定在了原地，只等门外脚步声远去，才轻轻了一气。

    “继续说！”刘大娘了汗，努力使自己镇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