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林予明白过来，心里忍不住失落，他奉还打火机，解释：“我没想到这么贵重，只是想和你换个东西纪念。地球仪送给你了，我不用件儿也能记得你。”

    萧泽回答简短：“嗯。”

    林予薅了朵：“你要回去，还是看我营会儿业啊。”

    萧泽终于着了烟，他望了老太太离开的方向，问：“刚才那个就是你说的小？”

    “是，但还没清。”对方的生活一切如常，只有他因为那两个晚上而抓狂。林予看向萧泽，有些遗憾地说：“本来想问问的老家在哪儿，看来要等次了。”

    萧泽纳闷儿：“你非找人家吗？非亲非故就算了两次命，折腾这么多瞎耽误工夫。”

    林予辩解：“反正我工夫多，而且小和我有缘，每次算错了还给我钱。再说了，我本来就心，我找到立大哥以后一来能把事清楚，二来他要是最近倒霉真了事儿，我就他一。”

    萧泽听完抬就走，萍相逢跑去人家，他吃喝还被忽悠，真他妈无语。结果刚走两步就被林予死命拽住。

    “给我松手，别耽误你送。”

    “哥，我还是舍不得你，你再聊两句！”

    “骗吃骗喝还拿我打火机，我他妈不求你，走也不行？”

    林予眨着，他倒是想，可是本算不来这人的命数啊。本来想等升华后找找突破，结果没升华就被驱逐了。

    他没话找话：“哥，你睡过的人真能排到城门楼吗？你不累呀？”

    “都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是电影里那壮汉吗？”

    “姥姥知你喜男的吗？”

    萧泽终于要发飙，这时公园外面传来一声：“什么喜男的呀，你们哥俩杵在那儿吗呢？”

    第9章 红拂夜奔

    二人同时回，见孟老太右手拎着小包站在林予的摊位前。老太太上的裙没一丝褶皱，发刚焗了油，手上戒指镯一样不缺，左手还端着杯冰式。

    “姥姥，你怎么来了。”萧泽觉得事不妙。

    “姥姥！我想死你了！”林予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孟老太说：“国家大剧院有演，我约了朋友去看。刚才打这儿过看着俩人像你们，就来看看，还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