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萧名远没理，得更上劲。

    萧泽回去，林予和曹安琪都已经吃完了，整整一盆炒饭，一粒米都没剩。他朝曹安琪隔空打了个响指，示意对方过来。

    林予也跟着，绕到吧台后面他才知萧泽要什么。还是那段监控视频，萧泽击播放让曹安琪看，说：“就是因为这段视频我觉得他不对劲。”

    曹安琪意识后退一步，差踩到林予的脚，刚平复没多久的心又涌起一不安：“叶海当时就是这样，死命地抓着我，把我在地上。”

    她蹙眉：“可是后来他又变得和平时一样，打电话或者当面讲话，都怯怯的，好像当时发疯的是另一个人。”

    林予跟着张：“他不会是神分裂吧？”

    “不至于。”萧泽提醒曹安琪，“之前泼咖啡那件事，我就觉得你的自我保护意识过，现在能理解了。不过尽量避开他，不要有冲突，免得刺激到他。”

    视频播完关闭，似乎询问和嘱咐的话都已经说完，但林予还惦记着叶海和学校协议的事儿。他看曹安琪绪没那么张了，说：“曹安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曹安琪问：“好的坏的？”

    他支吾：“……坏的吧。”

    “那我不听。”曹安琪这一上午过得很痛苦，现在好不容易吃饱饭舒服一些，本不想听不兴的事儿。

    林予不那么多了：“这件事很重要，是关于叶海和你们学校的私协议。”

    他把叶海拒绝手术费和要求保送名额的决定告诉了曹安琪，曹安琪听完张着嘴，似乎想骂人却骂不来。

    林予赶一张纸巾：“别哭。”

    曹安琪红着眶，愤怒又无可奈何，泪是生生憋来的。她接过纸巾，完成一团砸在桌上，崩溃却无从发。

    萧泽安：“明年才考，还有时间想办法。不过要考虑到最坏的况，如果他就是跟着被保送了你要报考的大学，你怎么办？”

    曹安琪咬咬牙：“我、我换一个，去留学……我也不知。”

    萧泽劝说着：“别慌，你妈妈对你的照顾得无微不至，关于你的前途肯定也有所打算，回去和她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