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上特殊学校吗？！”

    萧泽忍耐：“那你想看什么？”

    “不，搞笑的。”林予颐指气使地指指书架，“我要最新版的《笑话大全》，还有《开心一刻》。”

    萧泽把书拿来：“您还有什么吩咐？”

    林予环顾一圈：“没了，退。”

    萧泽一再忍耐十分辛苦，两手往兜里一揣，顿时像要发火。林予吓得缩缩脖，主动把萧泽的右手拉来，拉来还不算完，又往自己上搁。

    萧泽摸着细厚实的发：“还什么？”

    “别气，我就是嚣张一。”林予觉得自己真怂，但是他觉得怂一也没什么不好。这时萧泽弯腰亲在他的脸颊上，说：“嚣张两也没事儿，怎么那么不禁吓。”

    林予立刻兴了：“淹死的都是会的，吓死的都是胆儿大的。”

    萧泽跟着他一起兴，后来笑容褪去，目光渐渐变得邃：“林小予，你真好吃。”

    林予闪了：“萧、萧大哥，你也不错。”

    雨夹雪后来没了雨，只剩雪，雪落来不等堆积成形就化了，大街小巷全都是的。大年初一都在拜年，天气又恶劣，一整天都没见到客人来。

    萧泽既然回了研究院，那对待这间书店又恢复了当初的不上心，只自己看得兴，赚钱与否丝毫不在乎。所以中午一过，他准备关门打烊，还能节省电费。

    林予休息了几个钟，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慢慢走到门搬小黑板，帮忙一起收拾。他背对着街，没看见一辆租车靠边停，也没看见车上的人拖着行李箱走来。

    待脚步声停在后，他终于察觉，转过去，大惊：“大哥！”

    “小弟！”来人竟然是向洧云！

    向洧云剃了胡须，穿着西装三件和款大衣，跟他妈一个绅士似的。他拖着箱，踩着锃亮的鞋，两中神采奕奕，完全不似前一阵分别时那么颓废。

    林予看愣了，绕着向洧云细细端详：“大哥，半月没见，你变化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