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立刻开车前往县里的神病院。他们从没去过那地方，不知老嘴里的形容有否夸张，而当他们看见神病院的大门时，森的灰墙带着雨冲刷的斑驳痕迹，仿佛真如透着霉味儿的监狱。

    林予不到自欺欺人地往好想，他车走到门前，双膝发险些跪倒。

    他们掏了钱，总算能去探视，被带领到住院楼的一间见面室后，等了许久豆豆都没来。林予张到极，坐立难安地在屋踱步，后来一名护士从门经过，他急忙跑去拦对方，询问：“护士，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林获的病人？”

    护士说：“那么多人我哪儿记得住。”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我要给他办院手续。”林予没想到对方态度如此，一时有些无措，“护士，拜托你让我们见他一面。”

    护士不为所动：“现在换班没人看着，都打针睡了，两个小时后吧。”

    林予还恳求，但被萧泽拉住，等那名护士离开后，萧泽说：“现在不是正，她们提前班，但一班人还没来，直接给病人们打针，病人一睡就不用人照看。”

    林予不上气：“我要带豆豆走。”

    “你不要急，我们肯定会带豆豆走。”萧泽顺着林予的后背，“两小时后确认豆豆在这里的话，我们立刻给他办院手续，需要家属确认的话就回去找你小叔，跟他谈判。”

    林予讷讷：“他肯定会敲诈一笔。”

    萧泽说：“那就给他，实在不行我会找律师，这个世界不是无法无天的，你也不会永远被欺负的。”

    林予的一颗心安定来，和萧泽待在简陋的见面室里等候，两个钟本就漫，焦急等待的话则更加难熬。最后一分钟结束时，他像经历了三灾八难一样疲惫。

    门忽然开了，一位罩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面，客气地说：“我是这儿的清洁工，刚刚听见你们问林获，你们是他的家人吗？”

    林予回应：“我是他弟弟，你认识他？”

    男人：“我打扫病房时会见他，他不太好，恐怕你们要去病房那边看他才行。”

    林予和萧泽在对方的带领前往病房，路上遇见一位医生，医生便让男人走了，亲自带他们去。萧泽负责和医生沟通涉，林予神发直，已经无暇与人讲话。

    “他已经快三十了，送来之前就营养不良，还贫血，喜自言自语，但是记不住什么东西。”医生说。

    终于走到了病房外，小小的一间，令人窒息。

    医生将门打开，林予脚步踉跄，走到门时扶住了门框，病房蓝的窗帘很脏了，病床上的被也又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