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获接过扔去，力量太微弱，石掉在了地上。林予捡起重新放到林获手里，抓着对方的手将石抛向湖面，他担心：“你早上神还可以，是不是忽然升温着了？”

    林获面无表：“我死得早。”

    林予心里咯噔一声：“谁说的？你别瞎琢磨，你能活九十九！”

    “护士说，我们都死得早。”林获以前在神病院里听护士说的，听得太多就记住了，他呆呆的，“想红鲤鱼。”

    林予顺着林获的视线看向湖面，一群群金和红的鲤鱼在抢吃，他趴在林获的膝上，说：“那你辈红鲤鱼吧，我就……只橘的猫，我把你吃了。”

    林获拽他的发玩儿，终于笑了：“橘是啥？”

    “就是陶渊明那个，好看吧？”林予知林获的意思，林获要确认他是只什么样的猫，“豆豆，猫吃鱼，你怕么？”

    林获不知为什么兴起来：“别的猫不行，我等你！”

    店里只剩萧泽和贺冰，晚上客人不多，两个人就各执一本书，各捧一杯茶，难得清闲。又一章看完，萧泽夹上书签合住，目光扫向书架，发现所有书全都分类归纳了一遍，顾客要找什么方便多了。

    “这可是大工程，辛苦了。”他叹，“这几天还习惯么？”

    贺冰也合上书：“都好的，我收拾，偶尔让豆豆递个笔或者赶个猫，他也能活动活动。没事儿还有这么多书看，觉捡回了好多知识。”

    萧泽说：“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的时候，其实人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他们聊了几句，将要没话时贺冰问：“你和小予吵架了？”

    许是心虚，这句式听在耳中有些暧昧，萧泽是个油瓶倒了都懒得扶的主儿，于是随手把书搁沙发上，答：“谈不上，小孩儿不服，主意还多。”

    他话音刚落，林予推着林获从门来，一门就嚷嚷：“都没顾客还不打烊，开这么多灯多费电啊，又不让打工赚钱。”

    贺冰起收拾打烊，林予扶林获上楼，他嘴太快，说完才顾上后悔，悄摸回一瞧，萧泽隔着三阶在后面跟着，冷剑似的目光嗖嗖扎了他一。

    他缩缩脖：“豆豆，我今晚陪你睡吧，我觉得你怪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