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真不好意思，又来麻烦你了。”徐轻舟有气无力地说。

    陈医生提着手电筒让徐轻舟张开嘴，看了会儿后，又让人把外解开听诊。

    “像你这质，动不动就要病一，来多少次医院也治不治本。”陈医生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打字，一气给徐轻舟挑了几款药，“虽然我是学西医，不过呢，我觉得你最好去中医那儿看看，调调。”

    徐轻舟捂住嘴咳嗽，笑声在指间里断断续续的，像陈医生这样自己拆自己招牌的可不多见。突然，一只手搭上他咳得颤抖的脊背，替他上顺气。

    徐轻舟愣了愣，回神地望着不知什么时候现的楚闻。

    陈医生打印好的药单，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备注，签了名。楚闻正想去接过病历，结果陈医生手一抬，薄本被用力地砸在他的掌心。

    楚闻正开，陈医生就先说了：“你这个当哥的，你弟弟都发烧了，现在才来，没良心。”

    楚闻和徐轻舟一直都没有跟陈医生说明彼此的关系，所以陈医生这几年见惯他们这么亲密，自然而然地认定两人是表兄弟的关系。

    起初徐轻舟还想解释，楚闻却认为这也没什么不好。若真解释他们之间是师徒关系，那反倒会更加尴尬。至于哪儿尴尬，也就只有楚闻才会明白了。

    徐轻舟忙开想替楚闻解释：“不是的，其实他……”

    楚闻拍了拍他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我的错我的错，次不会了。”

    陈医生哼了声，嘱咐：“拿了药后去吊个针，没多大事。像你这样冒发烧的今天一大把，烦死了，一个一个。”说完，她挥手不耐烦地把人赶走。

    楚闻握着徐轻舟的手腕，一路带人去二楼结账拿药。

    “整栋楼的自助售货机都在维修，我没办法只能去到医院外的那家7-11买。”了电梯，楚闻侧探究徐轻舟的神，“生气了？”

    徐轻舟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乎乎地不知所措。

    过了很久，他才摇：“没有。”

    这答案也是意料之中，楚闻笑笑没再说话。

    电梯停了来，门挤了越来越多的人。徐轻舟觉手腕上的力一，然后就被往旁边拽了把，踉跄了两步整个人都贴近楚闻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