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不是偷懒，把烟得比以前短了。他走快了两步，靠近垃圾桶把烟碾熄丢了去。

    待他回，发现张志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烟完了。

    张志远离他的距离近了，只有一步之遥。楚闻搓了搓指骨，晚上门的时候穿少了，这会儿倒是觉得冷了起来。

    张志远望了他半晌，：“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

    楚闻愣愣地眨眨，伸手往袋里摸，除了一包烟还有几把钥匙，什么都没有了。

    “手机落在家里了，”他略带歉意地笑笑，“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张志远犹豫地移开视线，抿抿缄默不语。

    楚闻见人不说话，转往前继续踏开步伐。张志远平时直心快，这般吞吞吐吐倒是少有，怕是有什么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

    后的人没有跟上来，楚闻暗自叹气停驻在原地。他回过，却望不清张志远的神。四周太暗了，有空得跟提提意见，他神地想到。

    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一开始楚闻听不清楚，困惑地歪。

    “你什么时候离开？”张志远走前了几步，提了嗓音。

    这，楚闻是听清了，却不想回答真话。

    他试图敷衍过去：“等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了。”

    “时间。”张志远说。

    楚闻看了看他，别开脸说：“我不知。”

    张志远一个字一个字地喊他的名字，像是绪也憋到了临界：“楚闻。”

    楚闻觉得可笑极了，嘴角抑止不住地往上勾。可笑之余，又到了成吨压来的困倦。人就是在一个瞬间突然成，然后又一个瞬间突然沧桑。楚闻自知自己是后者。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抬起冰冷的手背了把自己的脸，如何都压抑不了不合时宜的笑容，“既然都不打算又瓜葛了，又有什么关系？”

    “志远，我以前真的很很你，或许现在还是。但是你想拥有一个怎样的生活，我也清楚，所以这么多年我都没有你，哪怕到了最后分开，我也尊重你的选择。我始终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你，如果没有我，大概你也不会走上这条路。”他垂睫，轻轻地说，“你就让我静静地离开你的生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