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转了方向盘，说：“不是天气原因吗？”

    徐轻舟转看向窗外，四周都是比较老式的房，很矮，大多数都只有三层楼。而前这栋房倒显得崭新，应该是因为外墙被重新刷过，但斑驳的岁月痕迹仍隐约可见。

    楚闻明确说过暂时不会接受他的，也明确表示需要一段时间。他不知这段时间有多，但至少不是现在。他觉得楚闻应该和自己保持一段距离，而不是一如既往地让他贪恋其中的贴。

    “那是骗你的。”

    楚闻解开了安全带，抬起对上徐轻舟的睛。他看上去是那么的为难，是那么的悲伤。

    “对你好还嫌弃，”楚闻乐了，“哪有你这样追人的？”

    “轻舟，以后撒谎就不要立刻跟人解释自己在撒谎，人不要太老实。”

    突然承受了另外的压力，短发被轻轻地抚摸。随后，他听见楚闻温柔的嗓音：“我以前也是这样对你，不好吗？”

    路越走越远，声音仿佛在尽消逝，徐轻舟这人比楚闻还静，就连也不会发任何声音。曾经的他们还可以聊很多东西，学生、学术、同事等等，当楚闻离开了这个圈后，他们便少了这些接。说什么，想什么，中间清清楚楚地划了一条界线。

    “老师，你别对我这么好。”

    他低继续说：“老师，你明知我喜你，但还是对我这么好，我不知该怎么正常地回应。”

    徐轻舟挤了挤纸杯被得凹去的地方，发啪嗒啪嗒的奇怪微响。

    “我有想过，但是你这样，我不知该怎样才能追到你。”徐轻舟皱起眉，楚闻很显然也没有被人追求的自觉，这让他不知所措。

了楚闻，抿抿嘴，双手去握纸杯。楚闻准备撤手的时候，指尖了一抹柔，他若无其事地返回去搭在方向盘上。

    可楚闻不在意，徐轻舟或许也不会在意，因为他们的相往往是安适的静谧。大概因为他们都是好静的人，所以享受每分每秒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很少这样，我以为你会觉得奇怪。”徐轻舟收起了目光，指腹勾勒纸杯上的条条皱痕。

    楚闻这时候应该回答一句“不客气”，也只是应该，因为他最后一句话都没说。

    “那就玩到你想走的时候吧。”楚闻顺着自己的话说去。

    徐轻舟早就喝完豆浆了，着纸杯朝窗外发呆。此刻听到楚闻的问题，明显地愣住了。楚闻看他这个表，就知他没有任何计划。

    “想在这里玩几天？”楚闻突然问。

    这话题说开，楚闻

    “谢谢。”徐轻舟咬着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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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车拐了一个老式小区，这里是沿海南方，哪怕是冬天仍是绿树成荫。走过林荫路，斑斑的树影在车窗前留匆匆足迹。

    “老师，你不问我为什么突然改票吗？”他停了手上的小动作，歪着脑袋斜斜地看向楚闻的手指。

    徐轻舟把压得越低，小声地：“不好，我会以为老师已经喜上我。”

    如此这般，那条界线又好似不那么明显。

    最后，车停了来。

    楚闻拉手刹说：“我是觉得奇怪，不过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无所谓。来到这里就好好地玩，什么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