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宿客气回应：“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可不就是在炫技么，碾压别人的觉真特么太了。

    ……

    公车上挤挤攘攘，尹晓亦一手捂着鼻一手抓着桌位稳住，满鼻都是汽油味，昏昏沉沉特别的难受，每次坐公她就后悔为什么要离开韩家。

    连着坐了几站，好不容易从公车上来，又得走个十几二十分钟才能到家，每天光是在路上都要浪费个把小时。

    租得是个筒楼，楼梯里昏暗没灯，还得拿手机打开灯照明，才能接些许的亮光上楼梯。

    程芳好了饭菜，见到回来的人，赶：“快些吃饭，都凉了。”

    尹晓亦将书包放，她：“妈，我想去报名数兴趣班。”

    程芳端着碗筷的手顿了顿，“怎么突然想起报兴趣班了？你的成绩不是好的吗。”

    尹晓亦咬着，她闷声的：“这次竞赛名额我没拿。”

    程芳也是知数竞赛名额的事，并不是太在意：“没拿到就没拿到，年级那么多人，你没拿到正常。”

    “可是韩尔拿到了。”尹晓亦特别的沮丧，谁拿到她都无所谓，可唯独韩尔不行，光想到在成绩方便她输给了韩尔，就特别的恼恨特别的绝望。“我就只差了一，如果能系统的学习，一定能打败韩尔的。”

    “她的成绩怎么突然这么好？”程芳听着也不是滋味，她一直觉得除了世之外晓亦是样样都比韩尔好，没想到韩尔居然能比晓亦考得好，她狐疑：“别是成绩作假吧？”

    尹晓亦摇，虽然不想承认，可韩尔的成绩还真没作假，“妈，我能去报名吗？”

    程芳有些迟疑，想了好久才拒绝，“晓亦，你看数也不是考需要考得科目，没必要力在这个上面，你现在已经是二了，还是以其他科目为重些。”

    “妈，你相信我，就算我把力在数上，考一定也能考好。”尹晓亦保证，“而且数竞赛能取得好成绩，也是能加分和保送大学的。”

    程芳带着为难，饭也吃不去了，她叹气：“晓亦，妈妈和你个底，饭馆我已经租了来，转让费装修费和租金这些杂七杂八的已经快把我掏空了……”

    好的补习班得大几千甚至上万，她不是没有，但真要拿来她们两以后的日就更困难了，如果是必要的补习她还能支持，可数真的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