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茶罐堵嘴。

    康昭在南鹰镇风评优良，乍听见他也有憎恶，柳芝娴好像比外人多了解他几分，有莫名的亲密和优越。

    “我嘴很严的……”

    “不过我信得过你哈哈。”

    柳芝娴和康曼妮异同声。

    彼此一愣，开怀而笑。

    康曼妮挪近椅，“老太婆和大伯母——也就是我哥的妈妈——婆媳关系不好，间接导致分家。我爸和老太婆住老屋，大伯搬去另起房。老太婆不认我哥这个孙，双职工家没人带小孩，大伯只好请同村的莲带小孩。”

    柳芝娴疑惑，“你哥是孙吧，既然她那么重男轻女……”

    康曼妮略显尴尬，“这我也不清楚。重男轻女是真的，你看我亲弟就知，妥妥被坏的小孩。”她继续话题，“我哥从小就是那‘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遇佛杀佛’的格，本来可以逢年过节样，但大伯牺牲后……”

    柳芝娴自然接上，巧妙化解滞涩，“我听说过。”

    康曼妮肃然，“上发了一块‘烈属光荣’的牌匾，大伯母决定带我哥回城里娘家生活，一起带走牌匾。老太婆死活不愿意，说这是她儿用命换来的，跟你们两个没半关系。后来我哥再也没踏过家门一步，逢年过节也只是回来看看莲、我爸和几个大伯生前的熟人亲戚。”

    柳芝娴庆幸又怅然。

    庆幸没有踏康昭雷区。

    怅然这只是康昭背后故事的冰山一角，不知猴年月才能摸透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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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将破晓，康昭和同事带电视台除司机外三人山。

    一路给李京蔓讲解日常工作容，路线，巡视重，注意事项等等。

    断断续续相一年刚分手，说毫无波澜有虚伪，可要说额外的，也没太多，大概只剩疑惑和意难平。

    康昭便自然想起柳芝娴。

    那晚是他报复的冒险，李京蔓是因，柳芝娴是果。

    上一次山，他也会偶然想起柳芝娴，她是山前最后接的异。萍相逢的意外变成日常关系中的一环，康昭有些好奇接去的发展。

    这一次再想起，多少带着不安分的想法，毕竟，柳芝娴当初是他报复李京蔓的武。

    敌人现，康昭需要一件锋锐的武武装自己。

    随着，康昭的遐思渐渐淡去。